“我早就說過了,你和她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無論是做人的人品,還是辦事能力。”
凌悅這話如同刀子一樣扎在張巧巧的心間。
看著她臉色不太好,凌悅嘆了一口氣,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溫和了許多。
“你別再執(zhí)迷不悟了,阿墨心里自始至終只有他一個人,誰也走不進他的心。”
張巧巧看著她什么話也沒說。
真的就沒有任何希望了嗎?
凌悅告知的真相,把她的心扎的七零八落,完全是出乎意料。
“念在乳母的面子上,我可以給你一筆錢,然后永遠離開這里,去國外也好,去別的城市也好,不許再回來。”
“好好的過你的生活,至于y國的那個男人,他并不是什么好人,我勸你還是早早的和他分開,回頭我再給你安排一個比較體面的工作。”
凌悅自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也算是看在乳母的面子上。
要不是因為乳母的這層關(guān)系,恐怕她的結(jié)局不會那么好。
這時候的張巧巧一句話都聽不進去,滿腦子全都是沈鳶破壞自己計劃的事實。
她不敢相信自己精心設(shè)計的一個局,眼瞅著很快就能收尾,誰知道最后卻被沈鳶給破了。
簡直是害死她了!
沈鳶這筆賬不會這么輕易翻篇的。
她在國外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事情,也懂得如何隱藏自己的情緒。
內(nèi)心再怎么怨恨,內(nèi)心在怎么氣憤,表面卻依然保持著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
只不過是到如今這個局已經(jīng)破了,沒辦法再往下走。
現(xiàn)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這個計劃雖然失敗了,但是這個想法依然沒有從她的腦海中撇出去。
所以她并沒有選擇和凌悅硬剛,而是故作乖巧的點點頭,接受了對方的一筆錢。
拿了支票,她乖乖的出了酒店,第一時間就給國外的皮特埃姆斯打了電話。
“完蛋了,我們的計劃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恐怕沒辦法按原來計劃進行。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當(dāng)場暴怒,“你個蠢貨,連這點事情都干不好!”
張巧巧被這一訓(xùn)鼻頭微酸,眼睛里蓄滿了淚水,委屈的沖著電話里的人嚷嚷著。
“這能怪得了我嗎?我怎么知道沈鳶這個賤人突然之間有那么大的能耐。”
“你就別再數(shù)落我了,要是他們追究起來,恐怕你也會受到牽連,還是想想該怎么辦吧。”
張巧巧可不想一個人背黑鍋所以故意夸大其詞,想要借此機會綁死。
皮特埃姆斯的公司里接連不斷的出現(xiàn)了問題,他忙的和陀螺一樣,來回的轉(zhuǎn),根本不停歇。
結(jié)果計劃還失敗了,“張巧巧都是因為你,不是因為你的愚蠢,現(xiàn)在導(dǎo)致我的公司出了問題。”
“被y國皇室各種打壓,現(xiàn)在公司也出現(xiàn)了危機。”
張巧巧震驚的捂著嘴,他也沒想到在這關(guān)鍵的時候,皮特埃姆斯那里又出了問題。
冷靜過后,她覺得這件事很蹊蹺,這一切的一切仿佛身后有個操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