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不安分的
“一顆老鼠屎壞了整鍋粥,這顆老鼠屎若是敢有所行動,鏟除了就是,咱們憑什么躲!”宋蘭清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反正馬二狗敢動歪心思的那一天,就是他下地獄的那天。
“可是這樣下去殫精竭慮的也不行啊,要不要教訓教訓?”胡秀寧不知道是不是被宋蘭清帶的,張口閉口也是要打要殺的。
宋蘭清先是驚訝的看了她一眼,接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呀,人家畢竟只是有那份心思,并沒有做出實質性危害咱們的事情來,難道就因為人家不懷好意就要把人家給弄死了?”
若真如此,那這一路上豈不是所有打他們主意的人都要弄死,殺得過來嗎。
“好啦,咱們可是良民,不是要打要殺的土匪,只要別人沒有波及到咱們,他們愛打什么心思那是他們的事,與咱們無關。”
話雖如此,但宋蘭清心里已經有了個章程。
畢竟,若是一路上總有這么一個人盯著自家兒媳,還真怪惡心的!
第二日。
隊伍繼續趕路。
在上路前,村長馬福特地過來道了個歉,“不好意思啊,馬二狗那小子總是犯老毛病,但他絕對沒有壞心思,我替他給你們道個歉。”
宋蘭清喂牛的手一停。
看來昨天的事情村長也知道了。
瞧他如此真誠道歉的樣子,她嘴角微微扯動,“沒事,他也就過過嘴癮罷了,況且村長不必替這種人道歉,和你沒有關系的。”
“哎,謝謝。”
馬福連連嘆著氣回去了,沒過一會兒隊伍就開始繼續往前趕路。
坐在牛車上,宋蘭清的目光一直在前頭馬二狗的身上。
王翠花好像是和他吵架了,并沒有和他坐一輛牛車,而是去和其他的婦人們擠在一起大吐苦水。
但宋蘭清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事情。
“秀寧,你看前面。”她八卦的拉著胡秀寧往前看。
兩人一起看過去。
就看到坐在馬二狗旁邊的一個穿著艷麗的婦女,在所有人沒有注意到他們的情況下悄悄的拉拉扯扯,曖昧至極。
甚至馬二狗的手不動聲色的探進了那女子的衣裳里。
胡秀寧捂住嘴輕聲驚呼,“我的老天爺呀,這里的村民這么放得開嗎,玩的這么花。”
她八卦的眼睛看向了宋蘭清,“大嫂我跟你說,昨天我聽村民說那個女的是馬村有名的寡婦,丈夫早死之后獨留她一人,沒兒沒女的寡婦就總是勾搭村子里的男人們,導致馬村的婦女們都不愛搭理她。”
宋蘭清提到這八卦也來了興致。
“所以,這個女人竟然還是個寡婦?”馬二狗連寡婦都下得去手?
胡秀寧神秘兮兮的偷笑道,“你說,如果讓王翠花知道她夫君和村里的寡婦勾搭上了,后果會如何?”
恐怕王翠花會把那寡婦的天天蓋給掀開,鬧得人盡皆知。
不過那是他們的事,宋蘭清就當看個熱鬧。
終于,在傍晚前,隊伍趕到了一個叫做牛頭鎮的鎮子上。
馬福派了幾個村子里的年輕小伙子挨個客棧打聽了一下價格。
“就這家客棧吧,咱們大伙集資一起住個通鋪應該是住得起的,而且咱們的牛也要休息,今晚先住在鎮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