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想吃她的小白鴿?
小白鴿可是功臣,豈是王翠花能夠吃的?
寧德州見狀立馬表示道,“沒關系,這一路上我打聽了不少的消息,聽說有很多流民也是同樣丟了戶籍,甚至僅剩的糧食都被搶了。”
“咱們雖然沒有戶籍在手,但在這荒年之下并不顯眼,往后也不必依附著旁人。”
什么都沒有他們的安生日子重要!
和這些知根知底的生死之交們不同,馬村的人不過就是些過客而已。
與此同時。
馬村那邊鬧得不成樣子。
王翠花自從回到自家營地那邊開始就耍潑,“憑什么,那個賤人把我臉都給劃花了,你們為什么不給我討公道,還是不是一個村子里的人了。”
她不敢碰臉上的傷口,只感覺疼的要暈了的感覺,只能任由女兒幫忙處理傷口。
馬二狗埋怨了一句,“要不是你過去撒潑,能把人家逼的動刀動槍的嗎,你這個性子什么時候能夠改改,吃過幾次虧都不長記性的嗎?”
他現在才不管王翠花是否毀了容,腦子里滿滿都是寧家那嫁了人的丫頭。
這幾日,他一直沒機會接近,心里早就癢的不行。
“你還是不是我丈夫了,你媳婦兒都被人欺負了,你個大男人竟然不知道幫我討公道,我要你有什么用!”
就算不能討個公道,怎么也得管人家要點賠償吧!
到頭來她白白受了傷不說,一文錢都沒拿回來。
馬二狗聽她叨叨個沒完,煩躁的起身就鉆進了林子里躲個清靜。
可他剛在林子里轉悠了沒一會,身后突然一雙芊芊玉手攬住了他的腰,“怎么了,因為你家那母老虎生氣了?”
聽著那熟悉的聲音,馬二狗掰開馬娟的手。
回過頭來,不像以往那般熱絡,“你怎么過來了,你就不怕被人看到,說你一個寡婦隨便亂勾搭人?”
“就算不被人看到我也沒少被人背后指手畫腳,我一個寡婦都不怕,你怕什么,而且你這兩日怎么躲著我呢?”馬娟那委屈的小臉兒立馬就讓馬二狗軟了心神。
別的不說,馬娟這個寡婦平日里注重穿著,又總愛打扮,養的那叫一個細皮嫩肉的,根本就不像是莊稼人。
誰看了心里不刺撓呢?
但
“這不一樣,當初你我二人勾搭在一起那是你情我愿的事,別想拿捏我。”
“我看你是看上了人家小姑娘吧!”
馬娟毫不客氣的冷哼了一聲,“別以為我沒有看出你打人家小媳婦得主意,你的年紀都能做人家爹了,而且人家是嫁了人的姑娘家,你真是什么都不挑啊。”
“你懂什么!”馬二狗被說的身上又一陣燥熱,扯了扯衣服,“剛嫁人的小媳婦最有滋味,既然寧家那個小子不懂得憐香惜玉,那我不介意替他效勞,實在不行就把那小子的腿打斷,看他能怎么著。”
說罷。
他用警告的眼神看了馬娟一眼,“大家都是一個村的,別想惹事,我若是得到了那個丫頭,那寧家的東西不就是我的嗎,到時候也有你的一份。”
一番警告過后,兩人一前一后的離開了。
而一顆粗樹后,宋蘭清緩緩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