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您,您看他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如此年輕,醫(yī)術(shù)上又能夠有多么深厚的造詣啊。”
“大抵,就算是懂得醫(yī)術(shù),也是初出茅廬的存在也。”
“或許能夠,治療一些個尋常的小病,但碰上了這種,疑難雜癥,那可就要,束手無策了。”
“您現(xiàn)在,將自已的性命,交給他來。”
“那豈不是,把自已置于,危險當中?”
“您現(xiàn)在的身體,可是關(guān)系到北疆的防線,可是關(guān)系到我大炎的安危的啊。”
朱燮元越說,越痛心疾首。
聽著他的話,長孫無傷微微皺眉,他嘆息道。
“朱大夫,我這賢弟的醫(yī)術(shù),可絕不似是你所說的那般。”
“你太小瞧他了。”
“卻不知道,其醫(yī)術(shù)的厲害。”
“而且,本將軍這些日子,一直讓你來診治,你難道,有辦法治好本將軍嗎?”
“這”
朱燮元臉色微變,他露出來汗顏的表情,然后朝長孫無傷道。
“大將軍,您身上所中之毒,實在是太過于頑抗了。”
“在下醫(yī)術(shù),實在是無能為力,或許唯有將神醫(yī)李時珍請來,再佐以大量的名貴之藥材,才能夠徹底的根治。”
“在下所能夠做的,只能夠盡可能的,延緩毒性的時間,然后保住將軍的性命。”
“你不能,我這位賢弟卻能。”
長孫無傷看向了李辰,眸子里面,滿是淡定。
“這,這怎么可能?”
聽聞此言,朱燮元掃向了李辰,是搖了搖頭。
倘若,李辰是一位,須發(fā)皆白的老者,那么,他多少也不會堅定的反對李辰。
實在是,李辰太過于年輕的,年輕的有些令人發(fā)指。
這么年輕的小輩后進,在醫(yī)道一途,又能夠有多么深厚的造詣呢?
大抵,還處于是學徒的水平吧?
他又豈敢,放心的將長孫無傷,將給李辰去診治?
“有些事情,你可能難以理解,但是,我真的可以。”
李辰看向了這個朱燮元,不由的皺眉道。
“你說你可以?”
“那你說說,大將軍所患,乃是何癥?”
聞聽此言,朱燮元冷笑,看著李辰道。
李辰呵呵一笑,收回了在長孫無傷的手腕上,搭著的手,然后道。
“蠱蟲入體。”
“相當?shù)膰乐兀恢蝗绱耍呀?jīng)深入到骨髓當中,大抵,再有數(shù)日,便會危及性命了。”
“什么?”
聽到這里,長孫無傷不由的驚訝一聲,他沒有想到,情況竟然如此的嚴峻。
而朱燮元聽到李辰的回答后,則也是不由的一愣。
李辰的判斷。
與他的診斷結(jié)果,是一樣的。
但是呢,他又不敢相信,李辰如此的年輕,便有這等造詣,是冷笑道。
“不過是拾人牙慧罷了,老夫數(shù)日前,便診斷出來了這個結(jié)果,你也不知是從何人嘴里面,打聽出來的?”
“如今,也敢在這里,妄自尊大?”
“無傷兄之所以能夠活到當下,難道你以為,是你的功勞?”
李辰搖了搖頭,看向了面前的這個朱燮元道。
“莫非不是?”
朱燮元愣了愣,看著李辰。
“倘若非我給無傷兄的解毒除蠱的丹藥,僅靠你那幾服,開錯的湯藥,又豈會達到如此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