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爾!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也不知怎么的,安月冰放下了手中的三明治,然后望向西里爾,神情有些恍惚的出聲問道。
“好啊月月,你有什么問題就盡管問我好了。”西里爾一聽安月冰居然難得主動跟自己講話,便也主動的湊了過去,神情是那樣溫柔。
“你我為什么這么長時間都沒有見過你的阿嬤跟阿爹呢?畢竟就算是流浪獸人也應該有自己的阿爹阿嬤吧?”反正也是閑來無事,對于這種問題,安月冰還是挺感興趣的。
誰知西里爾在聽到安月冰這么一問之后,神色只是有些微微一滯,然后就恢復了正常,像是對這種問題有些陌生。
“這種問題,你難道很想知道嗎月月?我們流浪獸人,生來就是這樣的!從我記事開始,我的阿爹就把我給趕了出來,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我的阿嬤。”西里爾不以為然的回道,從前的好多事情他都不怎么記得清楚了。
“不會吧?難不成你的阿嬤被你阿爹給折磨死了嗎?就像你之前對待那些雌性一樣!”安月冰也不是故意要這么說的,不過也是事實罷了。
西里爾并沒有在意安月冰這么講,神情依然很平靜:“或許吧,那些我都不記得了,每個流浪獸人都是這樣,而我在之后也傳承了我阿爹的記憶。”
不知為什么,在聽到西里爾這么說之后,安月冰有些詫異,似乎是沒有想到西里爾居然對親情沒有任何眷戀。
但轉念又一想,流浪獸人不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所以才會生來如此嗎?
從他們出生到記事開始,就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去教會他們愛是什么,也沒有任何部落愿意收留他們流浪獸,而他們也僅僅只能靠傳承下來的記憶去掠奪,去傷害其他無辜的人。
“那西里爾,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之前你的阿爹沒有把你給趕出來,你的阿嬤也還在,然后你們一家三口一直生活在一起呢?你是否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生活了?”安月冰望著西里爾,算是一臉認真的又問向他。
“那怎么可能呢月月!這本就是很自然的事情,如果我將來有了孩子之后,我也會在把他養到記事就趕走的。”對于安月冰的說法,西里爾只覺得有些好笑,認為那并不是可以行得通的。
果然,流浪獸人跟普通獸人在認知方面就有太多的不一樣,要讓西里爾去學會那些實在是有些困難了。
“那么你呢月月,今天晚上突然問我這個,是不是想讓我今后跟你結侶之后,不要像我阿爹那樣?”說著西里爾便又往安月冰的身旁湊了湊。
“你別妄想了西里爾!那是沒有的事!我不過是覺得有些好奇罷了,誰知道你們流浪獸人天生會是那樣的的?”這個話題算是到此結束了,安月冰選擇不在進行下去。
“僅僅只是好奇嗎月月?其實如果你愿意的話,我也會跟那個黑豹獸人一樣尊重你任何的想法。”西里爾這番話很是意味深長,或許安月冰在他心目中的確是不一樣的,但對于安月冰本身,卻完全感受不到。
“這已經無關我自己愿不愿意了西里爾!你從前也是這么對我說的,但是依然改變不了你同樣也可以當著我的面去碰其他的雌性不是嗎?你的深愛在我心目實在是太過于廉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