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感覺北方的夏天比南方來得更早。
這一晚下來,還和溫廷彥糾纏了這么一趟,她的禮服都貼在身上了,緊緊的,黏黏的,還真是難脫。
而越是難脫,汗出得越多,禮服也就貼得越緊。
在外面許久都沒聽見水聲的溫廷彥過來問她,“簡知?你怎么樣?”
“我沒事,你不要進(jìn)來!”她急忙道。
“簡知!是不是需要我?guī)兔Γ俊?/p>
“不要不要!說了你不要進(jìn)來!”她一急之下,聲音更大了。
但是她越急,溫廷彥反而認(rèn)為她出了問題,直接把門推開了,看見了正在和禮服做斗爭的她。
“脫不掉?”他直接走了進(jìn)來。
“我......”
她一句反對的話還沒說出來,他的手已經(jīng)碰到她的拉鏈了。
“卡住了。”他道,手下用力。
而后半晌,不說話,也沒動靜了。
簡知等了好一陣,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有些急,“好了沒有?沒有的話你出去,我自己來。”
他的手伸到了她眼皮底下,一枚拉鏈頭躺在他手心里。
“這衣服,質(zhì)量堪憂啊......”他還抱怨,“我只能撕了。”
而后,便只聽見哧拉一聲,禮服從背后被完全撕開。
簡知感覺到了背上的涼意,馬上轉(zhuǎn)身,扯緊被撕成兩半的裙子上部,“你快出去吧!”
他眉毛一挑,欲言又止。
門鈴響,送餐的來了。
他轉(zhuǎn)身出去了。
簡知洗完澡后,整個人都舒服了,也不想吹頭發(fā),用毛巾包著,穿著睡衣,出去了。
套房有兩個浴室,她出去的時候,溫廷彥也洗好澡了,坐在窗邊,餐食和酒都擺在他面前的幾上。
“簡知。”他叫她,“過來陪我吃點(diǎn)。”
“我不餓。”她被他挾持到這里,啥也不能做,準(zhǔn)備刷會手機(jī)算了。
“我有話跟你說。”他道。
“如果還是那些廢話就不必說了,我知道天上不會掉霸總,我也沒這個命遇霸總,畢竟我好不容易遇到一個,也是別人的。”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不是那些話。”
難道還有什么新意不成?
“你過來看看這邊的視野,很漂亮的夜色。”他端著酒杯,一口喝干了。
簡知拿著手機(jī)在看,意外地發(fā)現(xiàn)郵箱里又有新的郵件,原來是學(xué)校給她發(fā)i20了!
她可以再約簽證!辦留學(xué)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