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攬著她的腰,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低頭就吻住了那張紅唇。輾轉,反側。如和風細雨的溫柔小意。她慢慢身體不那么緊繃,順從地攀上他的脖子。放在腰肢上的那只手不安分起來?!班拧彼冻鲆宦暤秃?。倒像是鼓舞了他一般,讓他越發過分起來。外套掉落在地上。吻她,他實在沒有用技巧,幾乎都是在憑本能去探索,阮羲和本身就叫人著迷的。長發散落下來,這般眼尾暈紅的樣子像極了童話故事里勾人奪魄地海妖。他輕輕嗅著她發絲間的香味,呼吸的溫熱氣息都落在她的脖頸間。若即若離,若隱若現?!叭钊?,你好香?!彼譁惤诵?,唇瓣碰在她的鎖骨上。她有些難受的推搡,但那力度頗有種欲拒還迎的意味在。樊卿侗又重新吻在她的唇瓣上。熱意蔓延。分開時,都微微喘著氣。他抱著她去了床榻。在她耳畔輕聲說:“要不要換一條內褲,都濕了?!薄澳悴灰?!”她臉上的紅暈本就還沒有褪卻,而今更顯得嬌艷欲滴了?!懊撓聛戆?,不然不舒服?!彼娴暮盟平ㄗh般說?!安灰?,我要睡覺了,你快點回去?!彼逊涠蓖馔啤H硕紒砹?,哪還有走的道理?!安蛔吡恕!彼е鸵o賴了。“樊卿侗你臭不要臉了?!薄耙樉偷米吡?,所以我不要臉。”樊卿侗大搖大擺去洗浴間,臨了還探頭出來問她:“一起洗嗎?”“不!”“哈哈哈哈哈哈!”他大笑出聲。樊卿侗早猜到她會這么說,直接關了門?!班亍钡囊宦暋4_定他不會再出來了,阮羲和臉上的表情一點點冷淡下來。紅暈褪卻,眼神中都是清明。所以,愛和不愛,喜歡和不喜歡都是可以演出來的,不要當真。樊卿侗洗澡最少也要十分鐘吧,可能二十分鐘也打不住,正好回越頡一個電話。剛才被吻口紅應該都暈開了,她拿紙把口紅擦干凈,整理了一下衣服。給越頡回撥過去,早說早完事嘛,省得一會樊卿侗出來了,那邊打電話過來,那可真是翻車現場。越頡早在等她的電話了,阮羲和剛撥過去就接通了。“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