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頡握著杯子的手有些用力。他現在很煩躁,想去口袋里摸煙。忽然想到她不喜歡煙味,又把煙放回去了。阮羲和看到后,小聲叫服務員過來,出去買了包奶糖。服務員把糖放在越頡面前時,越頡是真的覺得鼻子一酸,心口的情緒在洶涌澎湃。......“越越你又想抽煙啊。”她過來纏著他脖子。“不抽,戒了。”他這樣說。但是煙癮這個東西是很難挨的。她忽然吻他,吻的很認真。停下時,她忽然問:“我甜不甜?”“甜。”“那你以后想抽煙就吻我好不好?”她笑著窩在他懷里。他喉結滾動了一下,心口酸軟:“好。”“那你不在,吻不到你的時候,我想抽煙怎么辦?”他只是開玩笑這樣說。“那就吃糖,糖也甜,吃糖和吻我一樣。”......你看,她都記得。但是現在真的吻不到。他手有些顫,心口痛的有點撕裂,拆開一顆糖的包裝紙。把糖放進嘴里,不甜,苦的,太苦了,苦的他有點想哭。這一頓飯吃的很沉默。阮羲和越是溫柔細致,大家就越難受。一伙人風風火火的來,又蕭肅地回去。聞雀伊以為的修羅場并沒有到來,但是看那群男人的表情卻比混戰過還要人難受。回去的路上,阮羲和坐在聞雀伊的副駕駛位上,閉著眼睛。滬市被稱為魔都不是沒有原因的,夜生活這時才剛剛開始,外面燈紅酒綠的,車子過的太快,路燈昏黃的光暈有些迷離的溢散開。你看這過路人,一個個行色匆匆,繁華富麗的表面下,誰不辛苦,誰沒個心事呢?“和和,你昨天就猜到今天的局面了是不是?”“差不多吧。”“你就不怕萬一他們全部掐起來。”“不怕。”“為什么不怕?”044不明白。“因為我現在單身,他們沒有群起攻擊的目標。”阮羲和在感情問題上一向看的明白。如果她現在有男朋友,今天晚上飯桌上的灑脫勁就蕩然無存了,現任男友必死無疑。但是她現在沒有男朋友,所有人就都是平等的,還是那句話,海王不翻車的秘訣:不患寡而患不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