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見沈清歡還是一臉不明所以的樣子,再次耐心地講了一遍。
“劉姐”
沈清歡不是不懂,她只是沒有想到劉氏也會看得這么清楚。
對于她來講,劉氏是她來到這個世界上之后,第一個真心對她好的人。
因此有些事兒,她也就自動忽略了。
“行了,把這些感動留到肚子里。”
“等我這邊兒妥當了,你可就要忙起來了。”
“餅胚這些我還弄不好,也只能給你打下手。”
“所以呀,與其想那些有的沒的,倒不如想,咱們最開始弄多少合適。”
兩人將后續事情談妥之后,劉氏也沒有繼續待在沈清歡這。
當務之急,還是把爐子的事兒弄妥當。
這邊如火如荼的準備著,李老婆在那邊氣氛一直都不咋好。
自從之前的事情發生后,李老婆子這一家,明顯在村子里不招人待見了。
以前,李老婆子他們一家也是很潑辣。
凡事兒都不講理。
但是到底是鄉里相親的,人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
可是婆婆要回兒媳婦的清白,任是誰,都會唾棄一番。
也因為這,大家與李老婆子一家疏遠了很多。
“娘,我打算去縣城里轉轉。”
李大壯一臉的陰郁。
能做出婆婆想毀兒媳婦清白這種事兒的,整個村兒里除了他們家也沒別人兒了。
連帶著李大壯在村里也受了排擠。
原本與他交好的那些人,這些日子全都躲著他走。
“你去縣城做啥?”
“過幾天地里的活兒就多了,你要是去了縣城,地里的活兒怎么辦?”
“再說了,你到縣城能做啥?”
“咱們一家子可都指望著你掙點兒銀子,到時候,讓大虎讀個書。”
李老婆子擰著眉。
自從李大壯腿好了之后,整日就愛悶在家里不出去。
好不容易出去走走,回來就是一臉陰沉的樣子。
“娘,你說你那天干的那叫啥事兒?”
“哪有直接污蔑人清白的?”
“要真的是被報了官,咱們這一家人還活不活?”
李老婆子的臉色也愈發的難看。
“老娘不是為了給你和大虎,那女人那么有本事,說能掙錢就能掙錢。”
“現在可到好,跟咱家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李老婆子說到這些的時候,就是一腦門的官司。
當初那個小賤人嫁進來的時候,咋就沒發現那小賤人有這個能耐。
但凡知道她這么會賺錢,當年好歹也不可能把他們趕出去。
“娘,您不覺得那小賤人突然間變得很奇怪嗎?”
“以前她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以前她見到娘您,就和老鼠見了貓似的,面對別人也是畏畏縮縮的。”
“可是那天,完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李大壯坐在床上,滿臉陰沉。
“我聽村里人說,那個女人變化,是因為有一次摔著頭后。”
“那時候,那個小賤人好像活不成了。”
“誰曾想,后來沒事兒了,整個人也變了,娘,您說,這里面會不會有鬼?”
其實,這些事情并不是村里人告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