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我當然知道,只不過咱這不是還在村里住著嗎?”
“別的不說,你也得看咱們大龍一點兒面子。”
“多多少少收斂一些,不過你放心,輕易的我不讓她到鎮(zhèn)上來。”
李老婆子見自己兒子有一些生氣,連忙轉(zhuǎn)口哄道。
“行了,娘,這也不好招待您。”
“您交代的事兒,我都記住了。”
“放心吧,我鐵定給那小賤人一個教訓,讓她知道,咱們老李家可不是好惹的。”
見李大壯應承下來,李老婆子的心也算是放在了肚子里。
又不厭其煩地叮囑了幾句,這才選擇從鎮(zhèn)上離開。
只不過他們并不知道,他們所有人的小動作,早就被一個人盡收眼底。
“哦?還有這等有趣的事兒?”
楚云舟聽著墨侯報上來的事情,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你可見到那個沈清歡真正的樣子了?”
墨侯一愣,“沒,屬下并沒有見到。”
他一個大男人,沒事兒盯著一個女人瞧做啥。
楚云舟那好看的雙眉皺了起來。
“下次記得看一看,回來把她畫出來。”
所以不曉得楚云舟到底要做什么,但墨侯還是選擇印象。
“主子,咱們要不要幫她一把?”
不管如何,沈清歡自個兒過的好好的,沒招誰,沒惹誰,咋就被這么一對無賴母子給纏上了。
而且,他說這話,也是揣摩著楚云舟的心思說的。
既然楚云舟如此關(guān)注那個女人,并知道有人想要算計她,他這個做合格屬下的,總該問一問才是。
“先靜觀其變,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插手此事。”
這下子,墨侯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按照道理來講,以主子對沈清歡的關(guān)注程度,知道有人將要算計她,不應該袖手旁觀才對。
偏偏,主子就選擇了袖手旁觀。
但是看他的模樣,卻又不是真正的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哎,我說硯山,你知道咱們主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嗎?”
這段時間他一直跑那個沈清歡的事情,都是硯山跟在楚云舟的身邊。
“不曉得,不過你應該知道,咱們主子出來是有任務(wù)的。”
“保不齊那個女人和咱主子要辦的事兒有關(guān)。”
不得不說硯山就是比墨侯聰明,這是一句話,便說到了點子上。
“那你說,咱們真的就袖手旁觀?”
硯山有些沒好氣地瞪了墨侯一眼。
“我說你是不是真傻?”
“就依咱們主子對那女人的重視程度,再加上那女人又是咱主子的救命恩人。”
“咱們要真的袖手旁觀的話,真出了事兒,受牽怒的可是咱倆。”
“行了,行了,你辦好主子交代的事情。”
“咱主子既然知道了,就不可能不管。”
硯山有一些無奈地拍了拍墨侯的肩膀。
這小子跟在了主子身邊這么多年,咋就一點兒長進都沒有?
也幸虧主子不嫌棄,真是愁死個人。
墨侯沒好氣地白愣了硯山一眼。
“行了行了,我要去辦主子交代的事兒了。”
“至于接下來該怎么做,你看著來就行。”
給一個女人畫像。
他就算是再精通筆墨,這對于他來講也是一個不小的挑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