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雙手抱胸,冷著臉看向車外,一個眼神都不給杜成。
見她到現在還在鬧脾氣,杜成極力克制住自己的怒氣,道:“別包了!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得罪的那個女人是誰?”
“不就是一個窮酸鬼,還能是誰!”
說著,她警惕地回過頭:“你不會又想讓我給她道歉吧?”
見他沉默,許蕾一把揪住他的衣領,雙眼死死地盯著他,咬牙切齒道:“杜成,我告訴你,沒可能!”
杜成眉頭一皺,語氣不容置疑。
“你必須和她道歉!”
許蕾還是第一次見他態(tài)度這么強硬,一個念頭在腦中一閃而過。
她震驚地看著杜成,隨后瘋了似的捶著他的胸口。
“你休想!你休想!”
“你要是敢這么做,我就讓所有人都知道你不行,要吃藥才能唔唔唔唔”
杜成一把捂住她的嘴,面上青紅交加。
“你說什么亂七八糟的!”
許蕾一口咬在他手上,惡狠狠道:“你不就是看上了那個賤人!”
“她有我好看嗎!她有我年輕嗎!杜成你是不是眼瞎!”
杜成不再對她的智商抱有任何期待,只希望兒子沒有遺傳她的智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對她有意思?我”
不等他說完,許蕾迫不及待打斷道:“那你干嘛非得讓我給她道歉!”
杜成深吸一口氣:“因為她是胡會長的老婆!”
許蕾聞言冷靜了幾分,但還是皺著眉,小聲嘟囔:“胡會長是誰啊?沒聽過這號人啊?他很厲害嗎?你要這么給他面子?”
杜成聽懂了她的話,無奈的連解釋的欲望都沒有。
哪怕她不知道胡會長是誰,但聽到他這些話,也總應該知道是個厲害的人物吧?
明天他還是把小南送到爸媽家去,讓他們帶吧,他可不想他的兒子蠢得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深深無力感后,他還是給許蕾解釋了,不然等會她道歉的時候,又鬧幺蛾子,那就真的完了。
“會長,是商會的一個崗位,就相當于公司的老板。”
“我是z省商會的一員,辦廠開店,都要商會審批。你得罪了他的老婆,你讓我還怎么在z省混?”
許蕾越聽越心虛,小聲反駁道:“誰讓她穿成的那么樸素的”
“而且也沒那么嚴重吧”
“我就說了她幾句,說那個是假貨,不也是怕她被騙了嘛。再說了,她后面不都說回來了,我也不是和他們道歉了”
嚴重是不一定有那么嚴重,但他不說的嚴重點,她能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會心甘情愿去道歉?
見她現在還在給自己開脫,杜成無奈地捏了捏眉心。
“人家不是傻子,怎么可能連好話壞話都分不清?”
“還有你那道歉,你覺得是道歉嗎?”
“那他們不是也沒說什么嘛”
杜成氣笑了。
叫他好色,現在遭報應了!
他笑著鼓掌,順著許蕾的話道:“對,你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