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
沈云惟看著群里每天炸了鍋一樣的催命消息,嘆了口氣說道:“哎,賣個菜還有人催上班,真夠麻煩的。”
安安捧著西瓜冰粉進(jìn)來,端到桌上,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師父,不要嘆氣,會把財氣嘆走的。”
“哦?是嗎?”
沈云惟聞言立刻吸了一口氣,吸氣,咽下,吸氣,咽下。
安安捂著嘴巴看著師父的吸財氣的樣子,說道:“師父師父,你不要吸氣了,快吃冰粉呀,冰冰涼涼的。”
“好,乖安安。”
沈云惟摸了摸安安的小腦袋,說道:“你爸不是說可能要走好幾天呢嗎?你們怎么才去了兩天就回來了。”
安安這兩天沒在沈云惟跟前,因為趙石說他們家里有的事,就帶著安安回去了一趟。
本來說可能要去半個月,但沒想到才兩天就回來了。
安安嘟了嘟嘴巴,她趴在沈云惟膝上,不高興地說:“媽媽討厭安安和爸爸,她不讓我和爸爸在家里待著。”
沈云惟挑了下眉,差點都要把安安還有媽媽這件事給忘了,“沒事兒,師父喜歡安安。”
安安點了點頭,興致依舊不高,她嘟嘟囔囔地說:“我哥哥今天高考,爸爸本來說要陪著哥哥考完的,媽媽不讓,她說我晦氣,說我爸爸也晦氣。師父,什么是晦氣啊?”
安安仰著小腦袋,澄澈的雙眼中帶著一絲疑惑和隱隱的傷心,她知道什么是晦氣,她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和爸爸是晦氣。
沈云惟摸了摸安安的小臉蛋,放下冰粉,抱起安安,說道:“你媽媽瞎說的,安安身上只有福氣,沒有晦氣。”
安安趴在沈云惟的肩上,小聲說:“可是——”
“沒有可是。”沈云惟打斷了安安的話,她拍了拍安安的小屁股,“師父說的話你還不信嗎?”
安安連忙搖頭:“信,安安信師父的話。”
沈云惟篤定地說:“那就對了,安安是師父的小福星,師父要是沒有安安陪著就不會這么厲害了。”
安安臉蛋紅紅的,她抬頭看向沈云惟,雙手揪在一起,眼神中流露著高興與驕傲,她沒想到自己對師父這么重要。
安安:“真的嗎?”
沈云惟:“真的!”
師徒倆聊了一會兒天,易風(fēng)的電話又打了進(jìn)來,沈云惟拍了拍安安讓她自己去玩,又接通電話。
“喂,什么事?”
易風(fēng)急切地聲音響起,說道:“沈云惟,演唱會的時間調(diào)了,就在三天后,你那邊東西準(zhǔn)備好了嗎?那些參加活動的農(nóng)產(chǎn)品商戶們已經(jīng)在排位置了。”
“三天后?”沈云惟皺了一下眉,“不是說在十六號嗎?怎么現(xiàn)在改時間了?”
易風(fēng):“我也剛收到通知,聽說三天后有國家領(lǐng)導(dǎo)視察,他們就想把這個助農(nóng)演唱會往前搬一搬。”
沈云惟:“這樣啊,那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