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因為調查員的話勉強相信楊永軍無辜的所有人紛紛嘩然,都很不敢置信的看向了臺上已經(jīng)一只腳踏上去的楊永軍。
楊永軍也懵了一下,并且被裴景行的話嚇得瞬間渾身冷汗,但很快他也鎮(zhèn)定下來怒斥裴景行。
“簡直是胡說八道,小同志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但是你看我不順眼歸不順眼,你也不能睜著眼睛胡說八道!”
“想要冤枉人你總得拿出證據(jù)來吧,又或者你是想拿出一些偽造的證據(jù)就想冤枉人嗎。那簡直就是太荒唐了,你可得想清楚后果!”
沒錯,他得穩(wěn)住不慌,裴景行這小子鬼精的很,他要是有證據(jù)干啥不早點把證據(jù)拿出來反而直到這時候才說?
這明顯就是在炸他的心態(tài),所以他只要穩(wěn)住不慌,那肯定不會有任何問題。
這個反應也很快讓幾個調查員回過神來,他們也第一時間說:“就是,既然有異議,那你就得補充證據(jù)才行。你說的那些證據(jù)就是你手里那些?拿來給我們看看。”
說著調查員也不等裴景行反應直接沖過去把裴景行手里的東西搶過來詳看。
這一看就看得他們冷汗直冒,只因為那上頭竟然還真是楊永軍和黑龍幫老大當年細無巨細的金錢信件往來,大到金額,小到怎么交易,和交流的每一個符號都記載的細無巨細。
幾個調查員不禁罵了一句臟話,別人不知道他們可知道這東西大概就是真的。
楊永軍也真是個愚蠢的玩意,和黑龍幫老大來往竟然還會留下這么細無巨細的證據(jù),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他自己找死也就算了,還要連累他們一起!
要是他們前腳才宣布了經(jīng)過調查楊永軍無罪,后腳裴景行就能證明楊永軍的那些罪名,那他們肯定也會被受到牽連被調查。
那他們的前程豈不是也毀了?
那絕不可以,其中一個人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將那文件放在自己的衣袖底下狠狠一抹,再拿出來時已經(jīng)有墨染了上頭一大片。
他再故作認真閱讀幾分鐘,然后極為不悅的將那一疊幾乎被墨弄的大部分內容都快看不見的賬本扔到裴景行腳下。
“這位同志,有質疑精神是好的,但是你就拿著這么一份根本看不起原貌的證據(jù)來質疑楊永軍,質疑我們的調查結果是不是也太荒唐了?!”
“連長,關于你連隊里的這名小戰(zhàn)士的事,我們有話”
然而,他們企圖向裴景行領導告狀,從而制裁裴景行的行為又都止于了裴景行的下一句。
“嗯?幾位調查員同志,請問我什么時候說過我的證據(jù)是弄臟后模糊不清的賬本?你們手里那本被你們弄臟了沒關系,我這還有其他復制本和原本。你們可以盡情看的。”
裴景行在幾個調查員和楊永軍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一拍手,他身后的幾個小戰(zhàn)士就都從他們的身后拿出了好幾大袋的賬本出來,直接越過他們向不同的方向分發(fā)。
“我弄了挺多證據(jù),各位不如慢慢看?”
他冷笑一聲,終于一步步走到了都皺眉翻開賬本和其他證據(jù)的數(shù)位領導面前。
“各位領導,這些調查組的行為您各位也都看見了,因他們在這次調查里的重大失誤和方才企圖毀尸滅跡的行為,我嚴重懷疑他們也是楊永軍的同伙,申請組織對他們一并嚴肅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