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梔子總覺得她沒安好心,但發卡普普通通,似乎做不了手腳,她頓了頓,剛準備接過,歐陽思韻就直接站起身,將發卡別在了她的頭發上。
自顧自地說:“真好看。”
夏梔子摸了摸發卡,質感的確不錯,看著眼前歐陽思韻甜的發膩的笑容,她總覺得歐陽思韻哪里不一樣了。
有種和夏迎春一樣的瘋。
像蜜糖里裹著毒藥。
夏梔子淡淡的扯了扯唇角:“謝謝你了。”
她知道歐陽思韻沒安好心,不管歐陽思韻要做什么,不是說拒收一只發卡就能避免的。
盯著眼前英語書上的單詞e。
夏梔子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到了運動會那天,她沒有喝歐陽思韻給她準備的迷藥,迷藥被宋逸喝了,歐陽思韻喝的瀉藥是她下的,那么催情藥是誰下的?
針對她?
夏梔子覺得不是,因為事情發生后并沒有人來找她。
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藥是在送過來之前就下上藥的,而且歐陽思韻也喝了,就說明歐陽思韻她不知情。
她記得酒是宋峻送過去的
難道是宋峻下的手?
回想起運動會那天宋峻看歐陽思韻的眼神,的確很奇怪,只是她當時沒放在心上,可是他不是很喜歡歐陽思韻嗎,為什么要做這種傷害她的事。
“在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江之望發現午飯過后,夏梔子似乎就有心事,一直皺著眉頭,心情不太好。
他伸手捏了捏她臉頰上的軟肉。
柔軟的觸感讓他的心也跟著軟化了,眼前的女孩像是一塊晶瑩的玉,漂亮得惹眼,讓人移不開目光。
平時的她神色都是淡淡的,此時眉頭微蹙,怎么看都覺得十分可愛。
江之望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落下的功課,你幫我補。”
夏梔子揉了揉有些痛的臉,皺眉看了一眼他,她倒是不覺得江之望需要她補課,江之望很聰明,平時見不到他學習,但是考試成績卻很好。
需要她補課跟像是個幌子。
但是她拗不過他,還是被帶著去了自習室。
蒲蘭學院的二世祖沒有幾個愿意刻苦學習的,中午的自習室尤其冷清,由于江之望特權,學校給他單獨整了一間自習室。
夏梔子深吸一口氣,不情不愿地掏出書,就著數學書給他簡單講了一遍最近上的課程內容。
她講得認真,他看得認真。
只是夏梔子在看著題,江之望的視線卻不受控制地一直往她的臉上瞟。
那雙密長的羽睫低低地垂著,飽滿的唇一張一合:
“這道題要做輔助線,你看”
夏梔子拿著尺子,認真地在數學題上做了一道虛線。
半天沒等到回應,她抬眼,卻看見江之望盯著她的臉,眼底欲色翻涌,像是隨時準備餓狼撲食。
夏梔子皺了皺眉:
“看我干什么,看題啊。”
江之望的視線淡淡掃了眼數學題,枯燥乏味,視線又重新落在了她臉上,眼底那股不明不白的情緒毫不掩飾,且愈加濃烈。
夏梔子咽了咽唾沫,有種不祥的預感,她就知道:
“狀態不好就別學了,我有點困,我去瞇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