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他們五位死者之中,找到誰才是那個最后的死者,一切就不攻自破了。
簡單來說。
誰是最后一個死的,誰就是兇手。
“照你這說,就連我現在也成了嫌疑人?我都死了還不能逃脫干系?”
趙懷義有些詫異的看著楚流云。
原本就在自己死亡這件事情上,暫時難以接受。
可現在楚流云竟然還將他列為了嫌疑人之一,這是他更加不能接受的事情。
“這沒什么可說的,畢竟兇手只會在我們五個人之中產生。”
“別說是你了,就算是我,也在嫌疑人的名單之上。”
楚流云為了堵上趙懷義的嘴巴,更是直接把自己都給扳了上去。
這下趙懷義自然也是沒話說了。
眼下他們所掌控的證據,也并不能證明到底誰才是最后一個死者。
所以想到窺探真相,就必須重新返回一次死亡現場,試試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線索。
“走吧,去看看他們的尸體到底怎么回事。”
楚流云帶著趙懷義就從二樓閣樓走了下來。
他們首先碰到的尸體,便是死在閣樓正下方的李雪。
那具被硫酸腐蝕到焦黑的尸體。
楚流云并不是專業的法醫,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認真的觀察這具尸體,妄圖可以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找到了!”
楚流云一聲驚呼。
蹲在地上的趙懷義也是趕緊扭頭看了過來。
在楚流云手指的方向,也就是在李雪的張大的嘴巴里,竟然是空無一物。
這也就說明,李雪的舌頭被割掉了。
“把她翻過來看看!”
楚流云抓住尸體的肩膀,慢慢將李雪抬起來。
因為只有正面被硫酸全部腐蝕,李雪的背部倒還有些完好的皮膚。
皮膚上殘留著許多干涸的血液,全都是從背部流向了脖頸。
皮膚上也布滿了擦傷,由此可見她的死亡,也是極妒痛苦。
“哎,我的手表怎么會在這里!”
趙懷義有些疑惑的說了一句。
原來是在李雪的身體下面,還壓著一只手表,正是齊云生之前買的那一個。
因為顏色并不相同,所以趙懷義的手表,也是一眼可以認出來。
“李雪雖然已經死了,但他卻為你洗脫了嫌疑。”
楚流云淡淡的說了一句,倒是讓趙懷義戴手表的動作慢了幾分。
“什么意思?”
趙懷義頗為不解,奇怪的詢問一聲。
“很簡單,你的手表壓在李雪的身下,那就說明你并不是最后一個死者!”
“否則你的手表,應該是掉落在李雪的身上才對!”
楚流云淡淡開口,為眼前的這個蠢貨洗脫了罪責。
聽到楚流云的話語,趙懷義露出一抹笑意,可狐疑的目光卻盯上了楚流云。
“既然李組長已經證明了我的清白。”
“那你又如何證明自己的清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