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證明,在登島之前,我是有體溫的活人,而且這一路上,我也沒有陷入過超十二小時的昏睡!”
“所以從我們見面到上島,我都是活人,這一點足以證明!”
齊云生腦袋轉(zhuǎn)的很快。
他雖然沒辦法證明在五人之中,誰才是那個已死之人。
但是他卻有辦法可以證明,自己不是那個兇手。
只要用這種辦法,讓大家以此排除下去,剩下那個不能證明自己的人,便一定是兇手無疑。
對于齊云生的說辭,大家也沒有任何反對的意見。
畢竟開啟超市體溫門的時候,是所有人都在場的事情。
而且齊云生也的確是走在最前面,開門一直都是他來感應(yīng)的。
“我也可以證明自己不是已死之人!”
“在床上的時候,我受過傷,流出過紅色的鮮血,還濺在了你的手表上!”
“證明我在船上還是個活人,之后咱們也一直沒有分開過!”
趙懷義也想到了可以證明自己的點。
他那殷紅的鮮血,也的確濺在了楚流云的表盤上,所以這無可厚非。
“那這一點,我跟趙探員很像了!”
“他在船艙里受了傷,而我也在船艙里受傷了,而且還是醫(yī)生給我們親自包扎的!”
“如果那個時候我們早就死了,以醫(yī)生的經(jīng)驗,肯定當(dāng)場就能察覺到不對勁了!”
韓風(fēng)也順著趙懷義的話往下說。
兩個人都拿出可以證明自己無罪的證據(jù),也得到了齊云生的點頭肯定。
這兩個人的確都是他包扎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如今在場的人一共有四個。
而齊云生和趙懷義,還有韓風(fēng)三個人,都完成了無可挑剔的互證。
因為楚流云一直都是作為犯人被看押的,全程什么都沒做過。
他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也沒辦法證明其他人的罪責(zé)。
“我我沒什么能證明的!”
“但我只能說,我不是兇手,我上船的時候,肯定還活著!”
楚流云思前想后,仍然是拿不出一句有用的話語。
萬般無奈之下,他也只能說出一句這樣的話。
可這樣的話語,在真正的證據(jù)面前,卻顯得那么的無力。
楚流云自己也沒想到,這推理來,推理去,竟然把他給推理成了兇手。
這是楚流云完全意想不到的。
“楚流云,真看不出來,你第一個復(fù)活,就帶著我們到處探查,原來你才是有問題的那個人!”
趙懷義惡狠狠的看著楚流云,渾身的負(fù)面情緒一下子就找到了宣泄口。
本來就怒火中燒的齊云生,此刻更是鉆進(jìn)了手里的匕首。
他恨不得將楚流云給剔成一片一片的腐肉,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各位都不要攔著!”
“我今天就要讓這小子,付出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