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燁臉色不善:“乖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雌性想吃?”虎烈愣了,不可置信的看向白啟。
雌性怎么會想吃刺刺獸?
只有餓的快要死掉的獸人,才會無奈之下去吃刺刺獸。
他神色復雜的道:“族長你虐待芙昕雌性了?”
雖然他不相信族長會是虐待雌性的獸。
可是,雌性的這個食物選擇,讓他想不到別的理由。
白啟:“”
額頭青筋突突直跳,這族獸,怕是不能要了。
不會是真的吧!
看到白啟的表情,虎烈心里咯噔一下:“族長,雖然芙昕雌性以前做的確實過分了點,但是她畢竟是雌性,我看她也有改好的”
還幫族長出氣,挖了坑狠狠揍了那個灰狼一頓呢。
雖然那個坑沒啥大用,但芙昕雌性也是用了心的。
“閉嘴。”白啟氣無語了,只覺得頭疼的厲害:“不是你想的這樣。”
“是我要吃刺刺獸,跟阿啟和玄燁有什么關系?”芙昕白了虎烈一眼,話語里卻沒什么惡意。
雖然蠢,但也在維護她。
“你趕緊去干活吧,等會兒請你們吃燉刺刺獸。”她補充道。
解釋沒有意義,不如讓他們自己嘗嘗。
沒有什么比親口品嘗更有說服力的了。
虎烈:“?”
他幫芙昕雌性說話,芙昕雌性卻想害他?
真是好一個歹毒的小雌性!
反駁的話還沒說出口,嘴巴就被冰坨子凍上了。
下一秒,一條黑底紫環的蛇尾抽了過來,躲閃的動作都沒能付之行動,虎已經飛起來了。
芙昕:飛得好高。
做完這一切的玄燁,轉身縱容的看著芙昕:“乖崽,這些刺刺獸要怎么做?”
“先把魚鱗刮了。”芙昕無意識的順著答話。
那顆飛虎流星遠遠落下,她才收回視線:“嗯?哦哦魚鱗刮了,開膛破肚”
她來到山洞口蹲下,打算盯著玄燁處理刺刺獸。
鱗片是一定要刮干凈的,內臟魚鰓什么的,也要去掉。
不然真的會腥的無法入口。
玄燁深吸口氣,認命的把刺刺獸一股腦從空間放出來,尾巴卷了木桶出來放在山洞外。
按照芙昕說的,準備先把鱗片拔干凈。
看著一片一片魚鱗往下拔的玄燁,芙昕嘴角抽了抽。
“你們誰有骨刀?”她詢問道。
白啟搖頭。
他給昕昕打磨的骨刀,被那個芙昕拿來劃獸印后,就被祭司阿婆收走了。
玄燁沉默了片刻,從尾巴上拔了個巴掌大小的鱗片下來:“我的鱗片比骨刀鋒利。”
芙昕:“!!!”
黑色紫邊的鱗片,泛著瑩潤幽光。
只是附著在皮膚上那層還帶著層皮肉,看著有些生理性不適。
蛇尾巴上禿了的那塊,也是血肉模糊的。
“一言不合就拔鱗片!你也不怕把自己拔禿了!”她無語又心疼。
這種類似于割皮的傷,只想想就牙疼。
但拔都拔了,用就用吧。
不過她始終沒伸手接,而是虛虛指著魚尾的位置:“鱗片從這里往上刮。”
玄燁起初還不明白,照做之后,一大片魚鱗刮的干干凈凈,眼睛立刻就亮了。
“乖崽好聰明!”他驚喜道。
白啟在旁邊學到了,也蹲下來幫著處理刺刺獸。
他直接獸化了指甲,也刮的干凈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