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論聲此起彼伏，有懷疑的，也有相信的。
但無論是很懷疑還是相信，都繞不開一點曾經的惡毒。
祭司神情擔憂。
面對獸聲鼎沸，哪怕是做為能溝通獸神的祭司，說出來的話，也無法打消獸人們的狐疑。
和祭司相比，芙昕反倒悄悄松了口氣。
還好回來的第一時間，在她還不知道自己就是真正的芙昕的時候，就給自己鋪好了路。
否則還真不好處理。
她給了祭司一個安撫的眼神后，上前幾步，站在祭祀臺最前面。
“你們懷疑我神使的身份，是因為我曾經惡毒的，差點害了白啟族長，對嗎？”
她聲音不大。
但正因為不大，才讓原本吵鬧的氣氛安靜下來。
一眾獸人全都屏氣凝神，想聽聽‘惡毒雌性的狡辯’。
芙昕很滿意現在的效果，視線再一次掃過眾獸人后，露出一抹微笑：“差點害的阿啟淪為墮落獸，確實是我的不對。”
“是我輕敵了，我向你們道歉。”
說著，她規規矩矩鞠了一躬。
雌性任性驕縱，即便是自己的錯，也不可能認錯。
芙昕的態度，讓那些還在懷疑中的獸人，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
“輕敵？什么意思？”
議論聲又起。
白啟皺了皺眉，第一次對如此‘活躍’的族獸有些不耐。
玄燁本就不是虎族部落的獸人，對虎族獸人就沒那么客氣了。
甩著尾巴來到芙昕身邊，維護的釋放出九階獸人的威壓。
陰鷙的眼神看著眾多獸人：“話這么多，是怕死了之后說不了話嗎？”
眾獸人：“”
死了還怎么說話？
而且，他們只是想知道一個真相。
有些獸人臉上已經露出不滿。
玄燁一點不慣著他們：“都閉嘴，聽我家神使說。”
“誰再這么多話，我現在就送他去見獸神，讓獸神親自給他解釋。”
九階獸人的威壓一直沒撤，一眾獸人在這種強勢的，隨時可以收割性命的危險壓力下，都噤了聲。
芙昕保持著微笑，卻悄悄給了玄燁一個贊賞的眼神。
“和阿啟結契時，灰狼部落的族長獠牙過來。在沒獸人的時候向我求偶，但卻一直強調，只做第一獸夫。”
“我那時候已經跟阿啟結契了，原本不想搭理他的，但他無意間透露出來的意思，是會帶著灰狼部落成為這一片森林里，唯一的部落。”
聽到這話，哪怕是不相信芙昕的獸人，也很不屑。
不說虎族是最強的部落，不算虎族，周圍其他部落也并不弱多少。
就算要爭地盤，也輪不到新遷移過來，勇士都不超過百只的灰狼部落。
“如果只是這樣，我也不會放在心上，畢竟咱們虎族是這片森林里最厲害的部落。”
虎族獸人驕傲了。
沒錯！就是這樣！
“可他話里的意思，除了他們部落的獸人，其他獸人就只配給他們部落做獸奴。其他部落的雌性，只配進雌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