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雌崽子吃什么有什么,要什么都是最好的。
雄崽子,有什么吃什么,活著就行。
玄燁看一眼黑乎乎和黑糊黑糊的烤肉,再看一眼臉上清晰寫著‘蠢獸’的凌風。
深吸口氣:“你去燒水吧。”
“燒那個桶里的水。”指著專門盛放靈泉水的木桶。
凌風自知做食物的事搞砸了,也不敢反抗。
洗干凈手,用葫蘆瓢舀水倒進石鍋里,從燒烤架取了火苗放進灶洞里。
然后,就安靜坐在灶洞口盯著燒火。
旁邊重新烤上肉的玄燁,想了想,拿出幾個咕咕獸蛋對凌風道:“把另一個石鍋也添上水。”
凌風點頭:“也要點火燒上嗎?”
玄燁:“不然裝水給你游泳?”
凌風閉嘴了。
玄燁:“別用剛才那個桶里的水。”
已經(jīng)拿了水瓢的凌風,動作一頓,沒問為什么。
伸長了胳膊,從別的水桶舀了水倒進鍋里:“嗯好。”
玄燁把拿出來的獸蛋蛋殼洗干凈,小心的放進鍋里。
芙昕洗漱好,打著哈欠從臥室出來。
掃了眼獸洞,自覺靠近兩個獸人的位置。
玄燁冷漠的紫眸冰消雪融,露出一抹暖色。
他逆光站著,人身蛇尾,像童話里杜撰出來的蛇蝎美人。
以美色為餌誘食,危險,卻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旁邊健康麥色皮膚的獸人,乖乖坐在灶洞前。
干凈清爽的陽光大男孩,呲牙笑的乖軟。
搖曳的火苗落在那張還有些稚嫩的臉上,添了分生活的煙火氣。
桀驁不馴的天空霸主,臣服于眼前的雌性,心之所向,甘之如飴。
大早上就是美色暴擊,這誰受得了?
芙昕眨了眨眼睛:“早啊。”
媽媽問這種場面幾點回家?開玩笑,再見了媽媽,今天她就要遠航,這里才是家。
“昕昕早。”凌風滿眼熱切愛意。
玄燁唇角微翹,笑的意味深長:“乖崽早,昨晚上吃的好嗎。”
芙昕:“”
這就不禮貌了啊。
看著慢一步過來,一臉吃飽饜足模樣的白啟。
玄燁嘖了一聲:“看來是吃的挺好,咪咪。”
白啟:“”
凌風眼神下意識找貓:“???”
哪有貓?
芙昕耳尖發(fā)燙:“!!!”
“羨慕嗎。”白啟笑了。
獸人春風拂面般的笑,卻沒有半分暖意。
“我去趟祭司阿婆的山洞,你們照顧好昕昕,她昨晚累壞了。”
說著,他轉(zhuǎn)身慢慢朝山洞外走。
生怕灶臺前兩個獸人看不清他后背似的。
“呵。”玄燁的蛇信子舔了舔有點發(fā)癢的毒牙,嫌棄的收回視線。
然后,對上了凌風不贊同的目光。
凌風一臉認真:“你們不應該在獸洞里打架的。”
玄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