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距離最近的長空先一步捂住了凌風的嘴。
少族長?。?/p>
帶著全部落希望的少族長大人??!
有些話是能說的嗎?
明擺著玄燁大人心情不好,這個時候能不呼吸就別呼吸,不能不呼吸就少說話!
九階獸沒打過七階獸,已經夠丟獸了。
再加上蛇尾巴上,冰塊都藏不住的狼的尿騷味,還不夠說明玄燁大人剛才經歷了什么嗎?
芙昕眨了眨眼睛,從虎獸手里拿了個豆莢。
黑色的干枯豆莢,足有她手臂長,巴掌寬。
獻寶似的捧到玄燁面前:“阿玄,你看我找到了什么?!?/p>
“什么?”玄燁揉了揉眉心,總是心里怒火滔天,血液都似巖漿般暴躁。
也不在芙昕面前流露出惱意。
“這個是皂莢?!避疥颗牧伺男畹母觳玻骸斑@個東西可以拿來洗澡洗頭發哦?!?/p>
雌性關切專注的眼神,像暖季的細雨。
撫平了雄性渾身的戾氣。
她知道,但她什么都沒說,只用自己的方式哄著他。
玄燁感覺心臟像是被羽毛輕輕掃過。
攬著芙昕腰身的手收緊,他低頭,把腦袋埋在芙昕肩窩上,聞著雌性身上的馨香。
玄燁身上是冰冰涼涼的青草香。
純天然的味道,能很好的安撫焦灼的情緒。
一時間,相擁的兩獸誰都沒動。
白啟沒打擾‘自我修復’的玄燁。
直等到樹上的皂莢摘無可摘,地上的皂莢撿無可撿,所有獸人都尷尬的看天看地。
白啟才清了清嗓子:“走吧?!?/p>
他帶著其他獸人走在前面,也沒管落在后面的玄燁和芙昕。
有玄燁在,除非再出現一個九階獸,否則芙昕就不會有任何危險。
剛才為了讓芙昕散散心,也是為了等等玄燁,獸人的速度并不快。
這會兒沒了鼓勵,獸人迅速變成獸型跟在白啟身后。
玄燁人身蛇尾,趕路的速度也不慢。
芙昕就窩在他懷里,腦袋沖著蛇尾方向。
黑的發亮的鱗片,偶爾從光線下滑落,折射出斑斕的顏色。
“阿玄,你會掉鱗片嗎?”她眼巴巴盯著那漂亮的鱗片。
把鋒利的邊緣打磨一下,串起來做成耳墜,一定會特別好看。
注意到芙昕視線的玄燁:“”
莫名覺得尾巴有點疼。
“乖崽想要這些鱗片做什么?”他把懷里的小雌性往上顛了顛。
芙昕幻想著能做成什么飾品:“可以做耳墜,發飾,還能串個項鏈呢?!?/p>
就是那種,類似于三角形的項鏈。
鎖骨中間位置放一片大鱗片,兩邊打磨的小一點。
再配一條修身的低胸蛇蛻裙。
她就是整個部落最靚的雌性!
“嗯?!毙顩]回答掉不掉,腦海里不斷挑選著修月等蛇的獸身。
雖然都不如他的獸身鱗片好看,但有幾條蛇的鱗片,也還湊合。
只是。
乖崽想用鱗片做飾品戴在身上,用其他雄性的
同一時間,終于挖好屬于自己的獸洞,安安穩穩睡大覺的修月,莫名打了個寒顫。
像是被危險盯上了。
他吐著信子,掀開透明眼膜四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