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姐,怎么了?”
后方的二孩,看到劉飛陽呆滯的背影,又要哭出來。
“憋回去!”
這犢子的眩暈瞬間轉化為滔天的憤怒,紅眼轉過身,這時二孩才看到大犢子眼中自己從未見過的另一面。
直到此時此刻,這犢子心里的想法已經很簡單的了,就是要弄死蛤蟆。已經完全沒有理智可言,快步向樓下走去,樓梯下了幾步,看到下方稚嫩的張婷婷,正純真的抬頭仰望他,可以說這犢子不是人,他也確實沒有其他辦法,走下樓梯,伸出胳膊把張婷婷四十幾斤的身軀給夾起來,走到電話旁邊。
“給蛤蟆打電話!”
轉頭朝呆呆的保姆說道。
“打電話!”
沒等保姆有反應,他再開口喊道。
保姆被嚇得雙腿一軟,險些栽倒在地,她在這里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拿張騰的寶貝閨女說事,以往有,也只是用話來威脅的,人不是橫著抬出這里,就是爬著走出這里,她挪蹭到電話跟前,手還在哆嗦,撥了兩遍才準確的把號碼播出去。
“喂”
電話里出現蛤蟆的聲音。
“把安然給我,我弄死你,不把安然給我,我弄死你全家!”
劉飛陽冰冷而直接,話里不容有半點質疑,這是他這么多年,第一次說出如此決絕的話。
蛤蟆先是一愣,在社會上走了這么多年威脅他的人不少,話語比劉飛陽狠毒的更是有很多,可他不知道為何,聽對面那人說話,感覺身上冷風習習忍不住打個寒顫,下意識的轉頭看了眼旁邊,這個如出水芙蓉般的女孩,雖說現在臉上如棺材板般的麻木,可越是麻木,就越是能讓人提起來征服的欲望。
為了今天,他已經準備很長時間,斷然不能放棄。
“明天給你,今晚得陪著過夜!”
他說完,立即把電話掛斷。
正如他所說:我都過不好,婷婷又能怎么?我好了,她會更好。
劉飛陽聽著電話里傳來嘟嘟的聲音,眼睛瞬間向下,暴戾的掃到張婷婷的身上。
孩子是保姆從小帶到大的,其中的感情不必多說,她看到劉飛陽的目光不對,沒有半點猶豫的跪倒地上,哭求道“您大人有大量,跟張先生之間的過節,不要連累到孩子身上,我求求你了…”
“安老師,怎么了?”張婷婷用她的童真問道。
聽到這聲音,劉飛陽眼神少有的出現一絲松動。
突然,他想到一件事,自己兜里有張卡片,是柳青青的,常坐在蛤蟆的后座,又是蛤蟆的姘頭,一定能找到他。
他伸手掏出那張黑色帶有金紋的卡片,往茶幾上一扔。
“給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