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二孩看到這眼睛,咽了口唾沫,剛剛壓下去的火焰再次焚身,兩人對視了五秒,卻好像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她的內心也在掙扎,要說對于二孩,她確實有所感覺,哪怕是她知道這是畸形的、不對的、可總是在腦中情不自禁的想起來,甚至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會難以自持,可能是他也算是男人,又或是兩人無意間抱在一起的畫面…
“張姐,我已經成年了,我非常知道我在干什么,如果你愿意,我帶你回村里拜祖墳,光明正大,明媒正娶!”
二孩看他的樣子,越來越急促,臉色憋得通紅,心里有千言萬語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啪嗒…”
張寡婦突然之間有眼淚掉落下來,這么多年的心酸陡然間涌上心頭,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閃過,曾經的曾經自己也有個幸福的家庭,為什么今天會變成這樣。
“張姐,你怎么了?你別哭…我…我不說了還不行么,但我就是喜歡你,真的!晚上的時候腦子里都是你!”
二孩見她流淚,一瞬間慌了神,與劉飛陽在一起時間久了,也見的不得女人哭,他下意識的把手伸過去,要幫她把眼淚擦掉。
在接觸的一瞬間,兩人之間好似有股電流劃過,泛著肉眼看不見的藍光,好似還能聽見噼里啪啦的響聲,電流從她的臉龐傳遞到他的手指,進而侵占全身,從他的手指傳遞到臉龐,也讓全身沉浸在游離狀態。
她緩緩抬起頭,看見眼前見自己哭,眼睛好似也紅了的小犢子,心中有著數不盡的酸楚,在這酸楚之中,好似還有一些欣慰。
對視著,寂靜無語。
空氣為之凝固。
突然,畫面又原本的靜態變為動態。
所有的情緒迸發出來。兩人的動作整齊劃一,齊齊栽倒在炕上。
倫理?不道德?怕是都稱不上。
男未娶,女守寡,二人都是自由身。如果放在市里、省里或者更開放的城市,甚至有可能被譽為愛情的楷模,已經超脫了年齡的鴻溝,這才算是真愛。
二孩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躺在炕上,滿身汗水閉著眼睛。
“弟弟…”張寡婦深呼吸兩口之后,終于把眼睛睜開,也沒蓋被子,任憑身體處于空氣之中,面對這個男人也不會羞澀。
“嗯…”二孩聞言睜開眼睛,看那潮紅未退的身體,心里又是意亂情迷。
張寡婦咬咬牙,像是很大決心似的輕聲道“姐不姓張,姓田,叫田淑芬,以后沒人的時候你叫我田姐,或者叫我淑芬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