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柳青青嘴里發出聲音,極具誘惑。
兩人身體緊緊貼在一切。
“我對你說過,不好試圖激怒我!而現在,你已經沒有機會”錢亮冷聲道一句,完全就是冷漠的發泄和赤裸裸的褻瀆的奔著柳青青的耳朵上咬去,手也不老實,伸到那全縣不超過五件的貂皮大衣里,要胡亂摸索。
“別鬧,這里可能過來人,咱們去旅店”
柳青青抬手阻止錢亮的手,話里還多了幾分小女人的意味。
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說的就是錢亮這種人,他畏懼蛤蟆,畏懼到跪地求饒,看不起劉飛陽,拳頭打到臉上也沒覺得多疼,現在認為把柳青青身上的標簽褪去,也就是赤裸裸的羔羊。
沒有順從,心里已經打定主意怎會再走,伸到衣服里的手抓住柳青青阻擋的手腕,嘴里又道“你是真騷,怪不得能被人叫成青姐,你說,到底跟多少個男人睡過!”
“一千個?一萬個?”
柳青青挑眉一笑,嬌弱的身子頓時又往錢亮身上靠過去,把下巴抵在錢亮的肩膀上,吐了口熱氣“怎么就沒有你呢,小冤家!”
然而,錢亮聽著這挑逗的話,卻身體繃的筆直,僵硬到一動不敢動。
“呵呵”柳青青又是一笑,把剛剛放上去的下巴拿開,向后走一步,兩人緊緊靠在一起的身體也分出縫隙。
就看柳青青的右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不大,只有幾厘米長,卻很精致,更像是工藝品,握在她纖纖玉手上更像被人參觀的展覽品,沒有殺傷力,很有藝術觀賞性。
可錢亮卻絲毫不懷疑那東西的殺傷力,只要用力往前一刺,父親想要抱孫子的美好愿望可能這輩子都無法實現,臉上也不再是褻瀆,而是顫抖,泛著寒光的匕首讓他回到現實,已經害怕了,剛才的一股火氣沖上心頭,差點忘記這個女人是用身體擋過砍刀的。
他戰戰兢兢的看著站在對面的毒蛇,一股無力感和委屈涌上心頭。
“小冤家,跟我走???”
柳青青并沒任何變化,還是充滿誘惑的挑逗。
“青…青姐,我錯了,你饒了我行么,我再也不敢了,剛才就是一時沖昏了頭腦,對不起”錢亮變臉比變天還快,他知道這條毒蛇什么都能做出來,沒有必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抗住那尖銳的匕首。
況且,自己再低三下四也沒人看到。
“不走么?”她又問。
“不走!”錢亮忙不迭的點點頭。
柳青青又呵呵的笑起來,使勁把匕首往上一頂,錢亮感受到力量,瞬間夾緊,站得更加僵硬幾分。
“那我走了?”
錢亮看著,不敢應聲,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掉下來。
她緩緩收回匕首,留給錢亮一個我在等你的眼神轉身離開,邁著她獨有的模特步,鬼魅一般的出現,又逐漸融于黑暗之中。
錢亮垮了,精神防線一而再,再而三的崩塌,已經沒有任何信念可言,他垂頭喪氣,站在零下三十幾度的寒夜里,那高領毛衣也不能讓他溫暖,他松散的手掌開始握緊,慢慢攥成拳頭,眼睛死死的盯著地面。
“為什么,為什么全世界都在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