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柳青青見他不說話,開口問道。
“在想中水縣頂級的圈子是怎么樣”
劉飛陽沒有掩飾的隨口應承,這并不是心里話,現在更讓他感興趣的是,柳青青如此不遺余力的幫助自己是為什么,說蛤蟆沒了,要把自己變成一輩人的信仰,聽起來目標挺大,也引人想入非非,不過仔細想想還有些滑稽可笑。
時勢造英雄,蛤蟆成名的年代還有些江湖道義,被砍了自己去醫院,被弄死了有兄弟給收尸,而現在,那種動刀動槍的方法根本玩不轉,張曉娥說的有點道理:男人實現人生目標的方式無外乎就兩種,錢和權。
第二種他已經無法觸碰,那就只能靠第一種。
“現在想這個太早,你放心,我柳青青吐口唾沫是根釘,只要你能在酒吧站穩腳跟,我會在扶你一把”
她頓了下,看上去似乎想拿煙,可剛把手伸出去又給放下“我記得有位大師說過什么,人不能有傲氣,但不能無傲骨,其實把這句話改一下也未嘗不可,人不能把眼光放在當下,但不能把手伸向以后,我今天就是想提醒你,一時的仁慈,只能為以后埋下禍根,不完美,非常不理想,張宇那個奴才也不會記著你的好,并且你現在已經把自身最大的底牌漏出來,他的反擊,會讓你猝不及防”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這犢子非常光棍的回道,又挺起讓柳青青一眼看中的腰桿,直,非常直。
柳青青嘴角勾勒出一絲弧度,她很好奇,這腰桿什么時候能彎下去,不過她有耐心,等了蛤蟆兩年仍舊沒焦躁,怎會被一個剛出茅廬的劉飛陽給拿住。
“見過海么?”
聲音從她那兩片攝人心脾的紅唇中飄出來,有的時候,她把劉飛陽問到無可奈何,那犢子除了抗爭似的喊要把她壓在身下,還邪惡的想給她腦袋插到水里,把那紅色唇彩洗掉。
“電視上見過”劉飛陽回道。
“等夏天的時候,六七月份,去看看海,最好是坐船到海中間四周看見陸地那種”柳青青紅唇變得越發嬌艷。
“為什么?”劉飛陽有些想不通。
柳青青眼睛半閉著,其中透出些許玩味,隨后又像是那天坐在曹武廟炕頭似的要把腦袋探過來,劉飛陽趕緊向后退一步,倒不是怕,而是不想被這娘們得逞,小海在精神上的蹂躪已經夠讓他折磨,饒是柳青青的妖嬈,他也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