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雪兒淡淡的說道:“我是野蠻任性了點,但我還沒有任性無知到那種地步。酒吧本來就是一個很混亂的地方,什么人都有,自己不做好防備被人陰了去怪老板有什么用?”
“要想杜絕這種可能,要么是跟我以前那樣,每次去酒吧帶一群保鏢暗中保護我,要么就盡量少去或者不去,不然中招了就別怨天怨地的,你既然選擇了這樣的消遣、放縱方式,就該承擔相應(yīng)的后果。”
“別自己跟一頭傻羊一樣,脫光了,涂滿香料了然后走進狼群,卻讓狼群不要吃它?那不是很可笑嗎?”
“羊受到狼的侵害,卻要怪那些狼的父母沒教好他們?有些狼本來就是想干壞事,存著壞心,壞到骨子里了,有時候,他們比你還要清楚自己做的那件事壞到什么地步。再說了你不給機會,哪只狼能吃到你?”
“明知有里面狼還要往里鉆,不做防備被狼吃了就怨天怨地,見誰都怪,卻從來沒反思過自己,還要再去犯的一直養(yǎng)著他?”
“你!你這妮子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看著只是一句話就讓平日里淡漠的如古井無波的慕傾城破防,沐雪兒的嘴角露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沐雪兒拍了拍慕傾城的肩膀,繼續(xù)作死的一臉調(diào)侃說道:“啊對對對,你之前做的那一切都不是因為那條咸魚,反正那條咸魚只是你的一個東西而已,要不要都行。”
“這樣吧,為了幫你盡快搶回女兒,要不然,我叫我二哥暗搓搓把那條咸魚給做成咸魚茄瓜煲?”
慕傾城瞥了她一眼,一點寒芒在美眸中一閃而過:“你要是敢動那條咸魚,我就把你拖到太國去,讓你變性,再讓你做我專屬的東西!”
“咳咳咳,今天的月亮真好啊,姐妹你早點回去睡哈!我也要去跟周公要我家阿浩去了。”
“最近不知怎么滴,還怪想了。”
“姐妹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