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踹了一腳屁股的慕傾城只是瞪了一眼那條咸魚,并沒有跟他計較,而是找了里面的吹風筒來吹自己一頭濕漉漉的秀發。
直到看到慕傾城徹底的把頭發披散下來吹頭發,秦楚渝這才發現,這傻女人的頭發已經垂至腰間。
回想起當年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秀發也不過肩。
因為在這傻女人心中最討厭麻煩事,所以她并不是很喜歡長頭發,長頭發不說護理,就算是平日里的洗頭、吹干,都很麻煩。
尤其是在知道他無意間說過他喜歡長頭發的女孩子的時候,這傻女人腦子跟抽筋了一樣,披肩短發都還要來一刀,整的跟假小子一樣。
于是他就問道:“你不是說頭發太長太麻煩了嗎?”
“嗯,的確麻煩,每次吹頭發都要吹半天。”
“干嘛不剪了?”
“沒那時間去剪頭發。”
秦楚渝無語,剪個頭發要多久?
這傻女人敢追著他們父女五年,敢開幾個小時的車從廣城一路殺到桂城,你跟我說空不出個把個小時剪個頭發?
兩人無言,沉默以對。
秦楚渝不開口,慕傾城就坐在一個椅子上吹著自己的頭發。
在那垂落秀發遮掩的美眸中,眼眶微微一紅,不知道是剛才洗澡的時候被熱到的還是什么。
“對了,你媽的人撤了。”秦楚渝忽然開口說。
“嗯,我知道。”
“給你看看這個。”
秦楚渝把手機遞了過去。
慕傾城用白嫩如豆腐一樣的玉手撩開面前垂落的秀發,接過了那個手機,看起了里面的視頻。
呼呼呼~
一陣熱風忽然打在她的頭上,一只手溫柔的拿起她的秀發,幫她一點點的吹干。
慕傾城的嬌軀陡然一僵,有些不知所措。
“女兒快要洗完了,她們也要吹頭發。”秦楚渝給了一個很自然,慕傾城也沒法反駁的理由。
“嗯。”
慕傾城應了一聲,緊繃的嬌軀也逐漸放松了下來,任由他把弄、吹干自己的頭發。
過了一會兒,慕傾城問道:“你經常幫女人吹頭發嗎?”
“嗯?嗯。”
“誰?”
“小七,小茗。”
慕傾城的紅潤唇角微微勾起。
她低頭看著手機視頻,忽然眉頭皺起:“他居然在我房間里裝東西?”
“嗯,針孔攝像頭和錄音筆。”
慕傾城當然知道這些東西裝在她房間意味著什么。
不過在震驚了幾秒鐘以后,慕傾城就反應了過來:“應該不是我媽讓他裝的,她不會那么做。而且十七樓的那個人沒有裝,要是監視我,兩層樓都裝了不更好?”
“證明檢查十七樓那個這方面和他不是一伙的,他應該是受別人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