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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書香墨韻,母之華章 (第1頁)

圣彼得堡的初夏,涅瓦河畔的白夜悄然降臨。阿姆斯特朗莊園東翼的陽光房內,午后的光線透過彩繪玻璃,在地板上投下斑斕的光影。五歲的艾維奇盤腿坐在一方蘇州織錦坐墊上,面前攤開著一卷略顯古舊的《論語》。賀雪青坐在他對面,手執一柄紫檀木戒尺,輕聲領讀:

"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

艾維奇的冰珀紅眸專注地追隨著母親手指劃過的一行行繁l漢字。當賀雪青讀完一章,他立即流暢地接上下文,發音標準得如通中國中央廣播電臺的播音員。

"母親,"他忽然抬頭問道,"溫故而知新中的溫字,是否與溫良恭儉讓中的溫通義?指的都是某種柔和持久的狀態?"

賀雪青眼中閃過驚喜的光芒:"正是如此。言鏘能舉一反三,很好。"她輕輕用戒尺點著書頁,"但更重要的是理解其中的精神——對待知識要如通溫火慢燉,不求速成,但求透徹。"

艾維奇沉思片刻:"這與西方追求效率的學習方式形成對比。但從認知科學角度,間隔重復確實能增強長期記憶。"

賀雪青微笑搖頭:"有時侯,知識不僅需要理解,更需要感悟。"

這是艾維奇日常文化課的一個縮影。自從系統覺醒后,他的學習能力呈指數級增長,但賀雪青堅持要他不僅學習知識,更要理解文化背后的精神和美學。

一天清晨,賀雪青帶兒子來到專門布置的中式書房。紅木書案上,文房四寶井然有序:一方端硯,一塊徽墨,數支湖筆,還有一疊宣紙。

"今天開始,我們學習書法。"賀雪青鋪開宣紙,鎮紙壓平,"書法不僅是寫字,更是修心養性之道。"

她執筆示范,手腕輕轉,一個"永"字躍然紙上,八法兼備,氣韻生動。

艾維奇觀察片刻,然后執筆模仿。令人驚訝的是,他法布局,計算墨色濃淡,但開始加入自已的理解和感受。當他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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