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在此后的一個月里,他鍥而不舍地出現在我生活的每一個角落。
最令人惡心的是,他無所不用其極,但用的全部都是曾經追我的時候用過的方式。
一比一復刻。
像是想找回自己那顆愛我愛得熱烈的心。
卻是在一個“替身”身上。
我通通無視,一個月為期,他的耐心也差不多告罄了。
發言會就在這時隆重召開了。
這場發言會籌備了整整一個月。
各國都在關注。
其規模與意義都是空前絕后的。
謝昱和與我從研究所出來后應我的要求和我分開,我先他一步來了京城。
他聽到我的要求時其實很委屈。
畢竟那是一個月。
但他不想讓我不開心,所以一句異議都沒提。
就這樣,他硬生生忍了一個月才來見我。
第一面就將我緊緊抱在懷里。
“好想你啊江教授——”
“他是誰?你們在做什么?”
謝昱和緊緊握著我的手,看著裴文川滿是敵意。
因為身份特殊,他認識裴文川,但是裴文川并不認識他。
“未婚夫妻之間久別重逢的擁抱,這位陌生人先生有什么意見?”
其實因為我雖然提了未婚夫但是他卻久久沒有出現,裴文川一直以為這是我欲拒還迎的托詞。
沒想到是真的。
沒有立場沒有身份的醋意最是剜心。
他同樣也不明白為什么會對一個“替身”有這么強烈的醋意。
他看著我和謝昱和言笑晏晏地離開,心亂如麻。
以至于他忘了,現在是什么場合。
當我被隆重介紹出場,當“江齊敏”三個字出現在大屏幕上的時候,裴文川失態地站起了身。
“怎么會是敏敏”
“敏敏,我的敏敏”
今天這樣隆重的場合,他還沒沖出去就被人按住。
“裴先生,你再失態我們會將您請出去?!?/p>
在這個地方,沒有人會畏懼他所謂的財力與權力。
他只能坐在那里看著我和謝昱和攜手發言,笑了又哭,哭了又笑。
會議到最高潮的部分,人人都在感嘆我們這些隱姓埋名的科研工作者的偉大,為這些無私奉獻的人們流下眼淚。
與此同時相關詞條迅速引爆全網,全國人民都與有榮焉。
我作為主匯報人,在匯報完所有研究結果后,沒有坐下。
“在這里,我想向大家介紹一位偉大的科研工作者,我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