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和卿無奈被發(fā)現(xiàn),只能慢吞吞地走出來。
“和卿!”
“蘇和卿。”
裴穆與沈硯白兩人見到是她都是一愣,裴穆往前兩步想靠近蘇和卿,被沈硯白不動聲色地?fù)踝×恕?/p>
“蘇小姐,這時(shí)是考試時(shí)間。”沈硯白帶著提示意味地說出這話,想讓蘇和卿借著這個(gè)理由離開。
但是蘇和卿并沒有順著他的意思,只是淡淡回答:“我答完了。”
裴穆聽到這話立馬說:“蘇小姐既然不忙,可否賞臉與我去茶樓中飲一壺茶?上次一起去的那家茶樓出了新品,據(jù)說——”
“不必了。”蘇和卿淡然地打斷了他的邀請,“裴公子如今初上任,想必需要熟悉處理的事物還有許多,不好荒廢了時(shí)間做其他的事情吧?”
“我”裴穆從蘇和卿的眼中看到了明晃晃的拒絕,知道自己多說無用,只能拱手離開,“我是事務(wù)纏身,就不多在這里停留了。”
只是走了幾步,他忽然又停下腳步,微微側(cè)身:
“沈大人想必也很忙吧?可不要在這里耽誤了時(shí)間。”
“我的事就不用裴大人操心了。”沈硯白并沒有理會裴穆的挑釁給,仍舊待在原地沒離開。
蘇和卿心中哂笑一聲。
這沈硯白官場混得比裴穆時(shí)間久,臉皮就是厚得多。
話都說到他臉上了他還能裝作沒事人一樣若無其事。
他不走算完,蘇和卿是不會停在這里跟他說話,自然抬步離開。
但沈硯白卻主動朝她走過來,擋住了她的去路,使得蘇和卿不得不停下腳步。
“你的傷恢復(fù)得如何了?”他主動問道。
“不勞掛礙。”蘇和卿沒正面回答他,只是敷衍了一句,就要走。
但這回沈硯白沒再繼續(xù)堵她的去路,而是強(qiáng)硬地拽著她的胳膊一把把她拉到身前來,手撐在她身后的樹干上,把她整個(gè)人罩了起來。
他胸膛起伏了幾下,似乎是被氣到了,但最后只是低聲又問了一遍:“腿傷好了嗎?現(xiàn)在走路還痛嗎?”
“關(guān)你什么事?”
蘇和卿伸手狠狠推了他一把,將他從自己身前推開,眉頭皺了起來。
“沈先生,男女授受不親,希望你能遵守禮節(jié)。”
從前只有沈硯白說別人不守禮的份,如今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說他,但是他完全顧不上糾正蘇和卿,而是繼續(xù)拉住她的手臂,往前走逼迫蘇和卿倒退。
“授受不親?我們嘴都親了,怎么是不親密呢?”
“你有毛病嗎?我那是救你的命!”
蘇和卿萬萬沒想到沈硯白竟將很久之前在上官府發(fā)生的事情又重新扯了出來,只覺得他是瘋了,對他的厭煩感更重,幾乎毫不掩飾地寫在臉上。
沈硯白自然看得見,所以被激得氣血翻涌。
他眼眶紅紅的盯著蘇和卿,沒理會蘇和卿蘇和卿的斥罵,聲音壓抑著問起了他今日從見到裴穆起心中就翻涌起的最關(guān)心的問題:
“你為什么又要和裴穆接觸?就那么喜歡他?聽到他訂婚的消息就迫不及待地送他禮物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