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聞自然不會多嘴去問沈知意要開會干嘛。
他又不蠢,現在沈知意手握最大的股權,就是她想要在公司里面當游樂場一樣玩,那基本上也沒有他說不的權利,而且他說不之后很有可能會被她厭棄。
看看他那個被厭棄的前車之鑒大堂哥現在是什么樣子,他就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了。
想到江承亦,江承聞現在又忍不住嘿嘿地笑起來了,他的心肝寶貝這會遇上dama煩了,他那大堂哥現在怕是已經心疼的不行了吧,想想他這大堂哥也是累的很,又要上班不被抓到把柄還要多操心自己的小嬌妻。
江承聞想到這些就樂呵的不行,打算晚上吃飯的時候就在飯后說說,也當做是一大家子的飯后話題了。
江承聞晚上回來的時候,果然就沒在飯桌上見到他那大堂哥的身影。
這些天大家都習慣了晚餐是在住宅里面吃的,雖然也不是每次全都聚在一起,畢竟如果遇上手頭上的事情沒有結束,回來的時間就可能會晚,但只要能回來的基本上就會回來。
江守成也是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也不知道是在真的忙還是又跑到他的小情人那頭去。
沈知意想到江守成這人,那也覺得這人身上透著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氣質,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為被老爺子的遺囑給氣到了,又覺得爭產希望不大,所以回老宅那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皮蘭月倒是勤懇的很,基本上是一天不落,但今天她的臉色也是算不上好看。
老二家江守業也沒在,老三兩口子倒是在的還有江家惠一家三口也還在。
在沈知意下樓的時候,江婉還湊在江家惠的身邊念叨呢,但在看到沈知意下樓的那一瞬,臉上的神情就硬生生地擠出了笑臉來。
沈知意也不管這些人在想什么,她看到皮蘭月那一張不算好看的臉的時候,還輕笑了一聲:“今天老大家的來的人倒是挺少。”
皮蘭月的臉色更黑,但嘴上也還是忍不住為自己家挽尊:“工作忙呢,我也習慣了他們父子兩好幾天不見人影,有時候家都不像家,倒是像賓館。”
江守成自打得了股份,那叫一個意氣風發,現在聽到皮蘭月這話,就嗤笑了一聲:“大哥那頭我是不清楚,但承亦那是沒到下班的時間就急匆匆地離開公司了呢,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哪有不知道忙什么的,桑家的那個假千金不是又出事了么,大哥還不得跑前跑后忙前忙后啊,畢竟心尖上的人掉個眼淚大哥都能心疼死。”
江承聞順口捧哏,要是外頭風平浪靜,他大哥不回家那是忙的腳不沾地,但只要桑洛有事兒,他大哥那就是能夠拋下一切首先只顧著桑洛的人,半點都不意外的。
說起來,那也是十分有紂王和周幽王的風范了。
皮蘭月一張臉就更黑了,桑洛那頭出了事情她還幸災樂禍的很,但自己兒子就是怎么說都不聽的混小子。
“行了,都少說兩句,”沈知意微微抬手,制止二房的連續攻擊,“沒看到老大媳婦臉色不好看么,都歇一歇,讓老大媳婦緩一緩,雖說承亦這孩子越發不著調,但禍不及爹娘,也別真鬧出個好歹來。”
江守業一聽這話,自己上眼藥的行為也已經差不多了,真要把大嫂氣出個好歹來那還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