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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后,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你說什么?江明月?拒絕你?”
她不是一直對齊修遠念念不忘嗎?怎么現在他主動表白了,她居然還會拒絕?
而齊修遠聽后,臉色卻異常難看。他只以為我是在羞辱他,但卻不知道,我是真的驚訝。
“合格的前任就應該像是死了一樣,既然你都已經和明月分手了,為什么還要糾纏著她?”
他的眼中滿是怒火,我卻只覺得可笑。
可笑的不是這句話,而是對我說出這句話的人是他。
他又何嘗不是他嘴里所說的前任呢?
一旦涉及到了自己,就知道自己以前到底有多不要臉了?
我冷笑出聲:“你覺得你有資格對我說這句話嗎?”
齊修遠在聽到這句話后,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掄起了拳頭就往我的臉上砸去。
我被砸的偏過了頭,一摸唇角,全是血跡。
看見后,我絲毫不留情面的,狠狠的還了他一拳。
他被我打的重心不穩,往地上倒去。
就這樣,我們一來一回的將對方身上打的都掛了彩。
最終,路過的居民報了警,我和他一起被送進了警察局。
不情不愿的寫下諒解書后,我和他都待在警局,等著家屬來接。
我沒有家屬,所以打電話叫了喬雨眠,卻沒想到,先來的卻不是喬雨眠,而是江明月。
江明月來后,在看到我們臉上觸目驚心的傷口后,皺起了眉頭:“怎么回事?”
齊修遠搶先一步賣了慘:“明月,我就和裴衡說了幾句話,他就揮拳打了我。”
“我到現在,胸口都還在痛,你說,他不會把我打成內傷了吧?”
他的聲音委屈,換作以前,江明月一定會問都不問,就毫不猶豫地站在他那邊。
但現在,江明月卻看向了我。
“是這樣嗎?”
我有些詫異,但我卻淡淡的看著桌上的報紙。
“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吧,我無所謂。”
曾經的我,無數次的被江明月拋下,現在又怎么可能會差這一次。
江明月看到我這個態度后,皺起了眉頭。
“裴衡,就不能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