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證前夕,相親對象弄了場坦白局。
“除了前任你這些年濫交過幾個男生,上過幾次床,還有懷孕能力嗎?”
“別想著說謊,我是醫生,拿到你的婚檢報告輕而易舉。”
我耐著性子一一回復,卻見他的眉頭越擰越緊,最后氣憤離場。
冷戰了幾天后,我不得已去醫院找他。
結果撞見護士們八卦的討論。
“聽說了嗎,蔣醫生的前女友回來了,還帶了個孩子!”
“難怪幾天前他查房時大發雷霆,原來是生氣被隱瞞這么久!”
尖銳的話語不住地鉆入耳朵。
而我看著手機里剛收到的求復合短信,松了口氣。
前任為了我要回國了。
這段毫無興致的婚姻,我本身也就在搖擺。
被分手的第五年,我遇到個還算不錯的相親對象。
蔣哲,二十九歲,骨科醫生,月入三萬。
因為遲遲忘不掉死去的前任,所以拒絕其他女生的示好。
直到今年才逐漸妥協。
和他相親的第三周,我被家里逼迫,不得已開始催進度。
“蔣哲,這些天該聊的都聊了,像工作規劃,家務分配,雙方老人贍養問題”
“反正咱倆都受過情傷,對感情沒什么期待,沒必要膩歪著談個三年五載。”
“不如這周末就去把證領了?”
簡訊發出后,很快有了回復。
“可以領證,但是領證前要有個坦白局。”
坦白局?
我眉心一擰。
該不會要驗資吧?
也行,我沒在怕的。
想到這,手指在屏幕上飛速地敲打。
“沒問題,那就今晚約個視頻會議,對齊一下信息?”
“不,我要求線下見面。”
垂眼,蔣哲罕見地拒絕了我的提議。
我妥協般嘆了口氣。
相親這些天,我總共才見過蔣哲三次。
基本都是匆匆一瞥,目送他進出多個病房。
而我自身工作也很忙,不可能扮演那種癡情的等待角色。
所以今天這一面,倒顯得極其特殊了。
沉思間,一個地址發了過來。
“等我下班,晚十點半,醫院附近咖啡廳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