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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1頁)

我有些難以置信地走過去,車窗搖下,車?yán)镏蛔畈蝗恕?/p>

“夫人,先生讓我來接您回家。”

多么諷刺,毀了我夢想和身心的惡魔,現(xiàn)在又像救世主一樣企圖降臨救贖我。

而杜瀾和顧柘的視頻電話也在這時(shí)打進(jìn)李伯手機(jī)。

李伯把手機(jī)遞給我。

我麻木地按下接通,入耳就是他們惡心的喘息聲。

看來得到了我心血盡毀的消息,他們還廝混著,就忍不住來看我笑話了

“鄔麗姐~顧柘哥說要把你剛剛晉升的工作賠給我咯,不過分吧~”

“她活該的,我是在教她什么叫公平!”

沒有等我開口,他們就掛斷了電話。

我的眼淚只能無力地流,

眼淚在地上形成水洼,映出我無力又狼狽的臉。

可對我的羞辱還遠(yuǎn)沒有結(jié)束。

我回到家里,就看到滿身曖昧痕跡的杜瀾窩在顧柘懷里。

見我回來,顧柘罕見地起身來扶我。

可開口的話卻是在心心念念著杜瀾

“麗麗,杜瀾是因?yàn)槟悴怕牪灰姷摹D阋^續(xù)定期幫她采耳清潔耳朵。”

“這樣才公平。”

沒有給我拒絕的機(jī)會,顧柘就拉著還虛弱的我來到杜瀾面前。

“哎呀,上次姐姐也是跪式服務(wù)的呀~怎么現(xiàn)在就不懂規(guī)矩了。”

杜瀾話一說完,我就被顧柘狠狠按跪在地上。

他緊接著不忘拽下一塊毯子

說讓我墊著膝蓋,“你還懷著孕,注意身體。”

然后顧柘還是無情地轉(zhuǎn)身去辦公。

可杜瀾哪里會給我更舒服一些的機(jī)會,我從頭到尾都必須停留在原地

哪怕有想要挪動的意圖,杜瀾就立馬開始喊疼。

我本該冷靜拿著手術(shù)刀的手,此刻卻只能捏著小小的挖耳勺,清潔著杜瀾惡心的耳朵。

杜瀾開口補(bǔ)刀羞辱我

“什么醫(yī)生金貴的手呀,現(xiàn)在還不是一樣要給我挖耳屎!”

我臉上的表情越是屈辱,杜瀾就越得意放肆。

直到我跪得膝蓋通紅,渾身無力,發(fā)軟地跌坐在地。

杜瀾才放過了我。

臨走時(shí)她還不忘輕蔑地嘲諷一句

“說跪就能跪,你可真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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