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記著,這些人全是宋羽的親戚,他們遲早會為今天的事付出代價!
何雨彤眼神狠厲地掃過我:“楚燕,敢勾引我老公,這是你應得的。”
她說著就把烙鐵摁在我肩膀上,頓時燒焦的肉味竄進鼻尖,我疼得撕心裂肺,渾身止不住發抖。
宋羽在一旁痛哭流涕,還想說什么,可他被保鏢緊緊箍住,他爸拿饅頭塞進他嘴里,只能發出嗚嗚的悶響。
我怒視著他們每一個人,咬緊下唇:
“何雨彤,記住你現在做的事,等我出了這個門,定要你身敗名裂!”
話剛說完,所有人哄堂大笑。
何雨彤捂著肚子,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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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羽的親戚也笑得站不穩,在地上打滾:
“就憑你?一個靠人資助才讀得起書的大學貧困生,父母在農村種地還顆粒無收真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的情況嗎?”
“宋羽爸媽早就跟我們說了,我們正想找機會收拾你呢,沒成想你倒自己送上門來了!好得很哪!”
“瞧你長得那副狐貍精模樣,整天勾搭已婚男人,我看也不是頭一回了吧?會不會得了什么臟病啊?”
宋羽的舅媽捂著鼻子,嫌惡地后退兩步。
其他人也鄙夷地瞪著我,仿佛我真帶病似的。
何雨彤笑得愈發肆無忌憚,從懷里掏出一盒銀針,死死盯著我,一根接一根刺在我皮膚上。
我疼得尖聲慘叫,渾身直冒冷汗,卻硬是咬著牙沒掉一滴淚。
何雨彤更不爽了。
她湊到我耳邊,勾起惡劣的笑:
“你是宋羽的老婆又怎樣?不過是個窮酸低賤的女人!我要弄死你,就像踩死一只螞蟻那樣簡單!”
她說著拿來一盆鹽水,直接澆在我身上。
我痛得渾身顫抖抽搐,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暈倒前,我聽見宋羽哭著喊我的名字。
可對我來說,他早就不重要了。
等再次睜開眼,婆婆瞪圓了眼,臉上的皺紋擰成一團,咧開嘴露出詭異的笑:
“她終于醒了!這次按我說的,把她耳朵割下來當下酒菜,那才夠刺激!”
她說著拿出一把菜刀,眼看就要往我身上砍
突然砰的一巨聲,宴會廳的門被砸開。
我聽見身后傳來我媽的聲音:
“我看誰敢動她!”
轉眼間,一百名黑衣保鏢涌進來,手里的電棍亮著光,密密麻麻將所有人圍得水泄不通。
爸爸沖到我身邊,替我解開繩索,心疼地摸著我的頭:
“女兒,爸爸來了,沒事的沒事的。”
媽媽的淚水順著臉頰滴在地上:“你們這些人竟敢對我女兒做這種事,真是不要命了!”
何雨彤還沒搞清楚狀況,扭著腰笑著走上前:
“你們是誰呀?難不成是包養楚燕的富豪雇來演戲的?一天演出費多少?我出雙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