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這報復的第一步有了進展,昨晚黎小聽睡眠時間也多了兩個小時。她昨晚睡了近六個鐘頭,算是這幾年時數(shù)最多的一次了。
黎小聽掀開被子下了床,到衣柜前拿了一條紡紗裙子,又拿了一件小西裝外套,而后去了浴室。
女人從浴室出來,已經(jīng)換洗完畢。
莫西故此時剛好推開門進來,手里拿著一碗熱乎乎的燕麥粥。
他朝黎小聽笑了一下,黎小聽回了一個笑。
默契般達成某種共識。
莫西故:“現(xiàn)在夏如許應該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急著找你過去澄清。”
黎小聽坐在梳妝臺的椅子上,將項鏈從盒子里拿出來,往白皙的脖子上面戴。“是啊,應該打了一晚上電話了。”
莫西故拿起床頭柜上黎小聽又亮起來的手機,朝她晃了一下,“又打過來了。”
黎小聽偏頭看了他一眼,與他相視一笑,轉回頭將項鏈和手表佩戴好,而后起了身。“在設計夏如許這件事上,我的勝算很大。唯一有些擔心的,就是傅景詞。”
“他對夏家這兩姐妹上心得很,就算是因為夏知而喜歡夏如許,那也是喜歡過的,以前也還訂過婚。”她走到莫西故面前,將他手里的燕麥粥拿了過來。
男人凝著她眉眼看了一會兒,精致如畫的眼眸里除了冷漠從容,便沒了其他東西。哪還能看到往昔那個,楚楚可憐眉目都帶著我見猶憐的黎小聽?
莫西故:“也許傅景詞并不會因偏袒她兩,而故意對你施壓。”
“那可不一定。”黎小聽在喝粥,說話也很平靜。“雖然我現(xiàn)在假裝失憶,但不代表他會停止厭恨我。就算他比較喜歡慕慕,也不可能因為慕慕的原因卸下對我的恨。何況他對夏知情根深種,若是知道是我在背后搞鬼,他有很大可能性會弄死我。”
黎小聽喝了幾口便喝不下了,她抬起頭朝莫西故笑了笑,“西故,你現(xiàn)在沒以前那么陰冷偏執(zhí),對傅景詞的態(tài)度都好了很多。我記得以前在花都,第一次在云端之上碰見你,南希把我護在身后,還提醒我不要與你多接觸。”
“哈?那女人背地里還說我壞話?”
“圈子里眾所周知你和傅景詞水火不容,你處處與他對著干。南希不過是好心提醒我,讓我注意點而已。”黎小聽將還未喝完的粥放進莫西故手里,“我先去一趟夏氏集團。”
“我送你去吧。”男人跟在她身后一起離開了臥室。
黎小聽點了點頭,“也行,去夏氏集團走個過場,咱們就去小奇練琴那轉轉,我聽輔導老師說小奇過段時間要參加漢國舉辦的鋼琴比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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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氏集團門口已經(jīng)被媒體堵得水泄不通。
莫西故將車子停在離集團寫字樓較遠的街道停車區(qū),他沒有跟隨黎小聽一起進公司。
黎小聽選了個偏僻的側門進了夏氏集團。
進到集團后,她才回了夏如許的電話。電話撥過去,那邊幾乎是秒接。聽語氣,夏如許是心急得不行了。
“歐若,你那份稿件出了問題你知道嗎?我聯(lián)系了你一晚上,你去哪了?!”
女人的語調(diào)很著急,明顯帶著怒氣。,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