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夢里到底夢到了什么,她也已經(jīng)不記得了。
她只知道,自己現(xiàn)在心里空落落的,就好像有一個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剛剛離開了自己一樣。
這種感覺,讓她十分的難受,她甚至有種想哭的沖動,可是,卻又哭不出來。
這時,病房的房門被人推開。
一名西裝革履,滿身威嚴的中年男子,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霜霜。”
中年男子看到宋綺霜的一瞬間,臉上的威嚴之色便立馬消失,換成了一副和藹的神情。
“你們就在外面等著。”
回頭朝周圍那些簇擁者們吩咐了一句,便反手將房門給關(guān)上了。
“爸?!?/p>
原來這人,便是宋綺霜的父親,江南省上位,宋定國。
在看見父親的一瞬間,宋綺霜似乎終于找到了一個情感上宣泄口,一頭撲進的宋定國的懷里,放聲痛哭起來。
宋定國只以為女兒是受到了驚嚇,還沒有從驚嚇中緩過神來,心疼的輕撫著女兒的腦袋,連聲說道:“霜霜,都是爸爸不好,都是爸爸工作上太忙,沒能照顧好你,對不起,是爸爸的錯?!?/p>
“不是的,不是的......”
宋綺霜只是一個勁的搖頭,更加讓宋定國自責(zé)不已。
其實,宋綺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哭,所以她才會不停的說著不是的不是的......
與此同時,病房外,那些隨同而來的各部門頭頭腦腦們,聽見宋綺霜的痛哭聲,一個個緊張不已。
特別是徐國棟,以及分管警務(wù)系統(tǒng)的那位,額頭上的冷汗都冒出來了。
“都是你干的好事,居然把宋SJ的女兒安排出去干這么危險的工作,還好她沒有出什么意外,否則我看你怎么向宋SJ解釋!”
那人忍不住狠狠的瞪了徐國棟一眼。
徐國棟也只能連聲認錯,表示是自己考慮不周。
其實,他心里也是委屈得不行。
心說,這事兒能怪自己么?這位大小姐啥脾氣,你是沒親自領(lǐng)教過,等你領(lǐng)教過,你就知道到底有多難對付了。
就在所有人的惴惴不安的時候,宋定國帶著宋綺霜從病房里走了出來。
徐國棟本來都已經(jīng)做好了挨批的準備了,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事,不僅宋SJ不僅沒有找他的麻煩,就連宋綺霜,都向自己說了一句破天荒的話。
“徐科,對不起,我差點又給你添麻煩了?!?/p>
宋綺霜的臉上,哪里還有往日的刁蠻和任性?
整個人就像是轉(zhuǎn)了性子一般,就連氣質(zhì)都變了,看上去恬淡而文靜。
“呃,小宋,哦不,綺霜,你看你這話說的,什么叫給我添麻煩,你為了執(zhí)行任務(wù),身先士卒,我應(yīng)該要表揚你,號召大家向你學(xué)習(xí)才是?!毙靽鴹澐磻?yīng)過來,連忙笑瞇瞇說道。
宋綺霜聞言,只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沒再多言,隨即,跟父親一起離開了醫(yī)院。
隔天,金陵市警隊召開了一場新聞發(fā)布會。
宣布此前發(fā)生的連環(huán)兇殺案,以及連環(huán)失蹤案,均已順利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