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想以理服人,然而王鑫這家伙壓根就不吃這一套,他很不要臉的說道:“吳叔,我是無賴啊,你怎么能和我講道理?更何況那個所謂的字據對我來說也沒用啊,你完全可以拿去法院告我,我不怕的。”
“草你媽的王鑫,你別太過分。”
我怒火攻心,沖上去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王鑫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一邊咳一邊笑:“吳良,你他媽有種就把我掐死,要不然我就要吼了,一會要是因為我吼得太大聲,驚動了村里的其他人,你放走羅勇媳婦這個秘密我可不一定守得住。”
“你威脅我?”
我眼一紅,有那么一剎那惡念上頭,還真有掐死他的打算。
而我父親見情況不對,則是急忙將我拉開。
“王鑫,你跟我進屋。”
“爸。”我喊了一聲,也要追上去,卻被我爸給制止了。
一會之后,王鑫心滿意足的從屋子里面走了出來,然后笑嘻嘻的盯了我一眼:“吳良,剛才你掐我脖子的事情我就不與你計較了,但絕對不能有下次,不然我多少得訛你一套房。”
看著王鑫離開的背影,我緊握拳頭,恨不得沖上去捅他一刀。
這時我父親也走了出來,他在我肩膀上拍了拍,示意我別動怒。
有時候,我感覺我心底好似藏著一尊魔,每當這一尊魔即將被放出來之際,我父親都會出現將他給壓下去,他就是壓在我頭頂的那尊佛。
我不敢去想象,如果有一天我父親不在了,我到底會變成什么樣。
“爸,你又給了他多少錢?”我沒好氣的說道,“這家伙就是個無底洞,你永遠都不可能把他喂飽的。”
“喂不飽又能怎么辦,誰讓咱們有把柄抓在他的手上?錢不多,也就五百塊。”
“今天五百,明天五百,我們哪來那么多錢給他。”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情,總得解決。”
父親點頭稱是,但是現在還不是解決的時候,還讓我放心,他自有辦法。
然后父親就轉身進了屋,又去了房間打開抽屜,在那信簽紙上寫了起來。
“爸,你到底在寫什么?”
“沒什么,別問。”
接下來幾天,村長又來找了我父親兩次,而且已經將遷墳的條件開到了五千塊,但依舊被我爸給強硬的拒絕了。
再后來幾天,村長沒有再來,同時殷家人和羅勇他們也沒來找我們的麻煩。
這件事情好像突然就沒有下文了,甚至讓我感覺是不是殷家人已經放棄了讓我媽遷墳的打算。
但我知道這個想法肯定是不正確的,殷家人不可能這么輕易地善罷甘休。
同時,這些天村里還傳出來了另外一些流言蜚語。
他們說陳老板走的那天,殷家人為了巴結他,把張玉霞送給他們帶走了。
張玉霞被陳老板帶走玩了三天才給送回來,那幾天里,她不只是被陳老板玩,還被那個劉大師玩,甚至還被拍了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