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時,柳云煙服下回春丹,疲倦襲來,沾上枕頭就睡著了。
小竹峰的床太硬,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像今晚這么舒服地躺著了。
柳震山站在暗處,陰冷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柳云煙的閨房,看到燭光暗下,他微勾著唇,眼中貪婪不再遮掩。
過了許久,他才轉(zhuǎn)身回自己的房間。
此時,柳云煙的母親張氏正在房間里來回踱著步子,時不時往門口看去,神色慌張。
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張氏看到來人,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停在了原地,欲言又止。
柳震山瞥了妻子一眼:“這么晚了,你不睡,杵在這干什么?”
“我煙兒她睡了嗎?”
柳震山輕哼一聲:“放心!給她安排的都是最好的,她早就睡了。”
張氏聽到這些,卻沒有絲毫高興,反而眉頭皺得更緊了。
她抬頭看向柳震山,撲通一聲跪在他面前。
“夫君,我求你,放過煙兒好不好?她可是你我看著長大的,修行已經(jīng)很苦了,你能不能”
柳震山當(dāng)即黑了臉:“什么叫放過?我耗盡心血把她培養(yǎng)成才,如今也是她該回報我的時候了。”
“夫君,我求求你,放過她吧!天下這么多人,你為什么非要”
張氏哭著上前抓住柳震山的衣袍哀求著,可惜,柳震山不為所動。
他隨手一揮,張氏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翻在地。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柳震山已經(jīng)掐住了她的喉嚨。
那雙陰冷的眼睛如同蟄伏在黑暗中的毒蛇,隨時都要發(fā)動攻擊。
“夫君”
柳震山冷哼道:“我警告你,安分點!若是敢壞了老夫的大事,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張氏嚇得面色蒼白,放大的瞳孔里隱約可見柳震山陰毒的嘴臉。
她沒法出聲,直到柳震山松開手,張氏才得以解脫,趴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陰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不想和府中其他人一樣,就乖乖給老夫閉嘴。”
高大的黑影將張氏徹底籠罩,她抬頭驚恐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不敢再出聲。
一夜很快過去,柳云煙睡了一個久違的安穩(wěn)覺,醒來時,整個人精神抖擻,胸口的疼痛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她暗自驚嘆,這回春丹的療效當(dāng)真是好。
若是她一直留在小竹峰,這傷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好起來。
就宗門給的那些劣質(zhì)傷藥,保不齊還會讓她留下暗傷。
還是家里好!
門外傳來敲門聲,是母親過來看她。
柳云煙邁著輕快的步子前去開門,便見母親帶著幾個侍女進來,伺候她梳洗打扮。
柳云煙看著家里安排的一切,一時高興,上前抱住了張氏。
“娘,還是你和爹最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