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依依見狀愈發洋洋得意,她還不知道匪徒那樣已經被一鍋端了,只是他們還在路上,并未開始審問。
“我說了,如果她在我的家里搜不出來她的兒子,她就給我五百萬,如果她能搜出來,我就給她五百萬,她搜了半天也沒搜出來,她不能白搜我的家。”
“我去幫你要這五百萬。”楚景珩永遠都是毫無道理的向著她。
“現在就去要。”
“親人,都三四點了,現在要什么,她不睡覺我們還要睡覺呢。”楚景珩抬手看著腕表,“快睡覺吧。”
鐘依依伸手撫著他的胸膛,“我們一起。”
“好。”楚景珩答應了,手摸向自己的衣兜,“壞了,我沒帶藥,不行。”
“試試不用藥怎么樣?”
“用了藥都不行,不用藥你是想讓我死過去再也活不過來嗎?”
鐘依依嘟著嘴巴,“要我說鄧以承技術不行,都這么多年了這點病都治不好。”
楚景珩笑的溫柔體貼,“知道你辛苦了,我們連孩子都有了,你就再辛苦些,為了孩子我們還要長長久久的在一起。”
楚景珩幾乎一夜沒睡,早上八點多還在沉睡中,便被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叫醒了。
他看了一眼來電,接起來,“有結果了嗎?”
“楚總。”常春天吞吞吐吐地,“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幫小弟搞錯了,總之這邊有點問題。”
“什么問題,實話實說,不要拐彎抹角。”楚景珩特別關心結果。
常春天依然在猶豫著,“是這樣的,就是吧我們這邊還沒有怎么動作,他們就招了,不知道是害怕所以早早的招了,還是為了攀咬提前對好了臺詞,他們說,說”
楚景珩的耐心在被一點點耗盡,“說什么?”
“是鐘小姐是幕后指使。”
“哪個鐘小姐?”楚景珩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在他的認知里,鐘依依跋扈些,囂張些,這些都源于他的寵愛,給予了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富貴,人就難免會飄起來。
對他來說,這都是小事,錢他有的是。
他給她撐腰,做她的后盾,給她無窮的底氣,她只要不干特別出格的事情,他都愿意哄著她,愛著她。
“是鐘依依小姐。”
“什么?”原本在躺著的楚景珩猛的坐起身,恍若一個炸彈在他的頭頂炸開,“鐘依依?真的假的?”
常春天說道,“楚總,要不您親自過來一趟。”
“好。”
楚景珩離開的時候,鐘依依母子都在熟睡。
他駕駛著車子飛快的往城市另一端的一棟不起眼的別墅駛去。
行駛在地上的車子幾乎開出了飛機的速度,他的腦子里一直在回想這那句話:是鐘依依小姐。
鐘依依
真的是鐘依依嗎?她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為了勒索江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