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依依則感受到了滿滿的愛意,而眼前的景象更是她樂見其成的,她巴不得云康和江予初能白頭偕老,永遠都不要來打擾她和楚景珩。
“對,我和景珩是一生所愛,我們會白頭偕老,相信云總你們也是,為了我們都擁有一生所愛干杯吧。”
四人碰杯,每個人的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久久。
江予初更是從楚景珩那雙充滿笑意的眼眸里看到了細碎的sharen的光芒。
身邊人又開始打趣,“要不你們四個一起舉行一場宴會,讓我們一起見證這一生所愛,這可是我們夢寐以求的。”
“顧總,你夫人可在這呢,你夫人不是你的一生所愛嗎?”
“當然是,我是和我的一生所愛結婚了,他們這不是沒結婚嗎?不過看樣子是打算一直不結婚嗎?”
“不對啊,楚總是無法沖破父母的阻攔,云總又是為什么呢?”
江予初笑盈盈地說:“我最不在乎戶口本上‘妻子’這個身份呀,愛一個人,不一定要做他的妻子也可以是一生所愛,不愛一個人,就算是‘妻子’這個身份也可以同床異夢。”
云康為她撐場面,“我只在乎我喜歡的人在我身邊就好了。”
“這就說得通了,江小姐是見過了大場面,楚總是父母的阻攔,確實你們四個可以辦一場特殊的婚禮了。”
“對啊,沒有父母參加的婚禮也算婚禮。”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開始被他們的愛情感動了,為他們籌備著讓眾人見證他們一生一世的諾言。
全程江予初都保持著微笑,并不覺得心虛。
走男人的路讓男人無路可走。
楚景珩現在像吃了屎一樣惡心,可是他卻必須表現出像吃了蜜一樣甜。
問題是江予初還很贊同他們的提議,“先說好了,這樣的宴會必須起個別樣的名字,不能叫做婚禮。”
“好。”
“別出心裁。”
“有意境。”
江予初又問,“楚總,您覺得他們的意見如何?我倒是覺得挺好,您和云康也算是朋友了,難得有共同的志向,就一起吧,挑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廣發請帖,把所有愿意祝福我們的人都請上。”
楚景珩恨不得拿根針縫上她的嘴巴,這個女人離開了六年,再次歸來后怎么變的如此牙尖嘴利。
難怪許向梅向他告狀,江予初輕描淡寫的兩句話就將她氣了個半死。
今天她說了這么多話,如果他氣性再大一點,說不定下一秒就心梗躺地下起不來了。
楚景珩突然扶著額頭往后倒了兩小步,半個身體靠在鐘依依身上。
眾人開始問他怎么了?
楚景珩有點迷糊地說:“哎呀,突然有點頭暈,出來前沒吃藥。”
“楚總去休息間休息下。”
“不休息了,我趕緊回去吃藥。”
鐘依依扶著楚景珩走了。
楚景珩一上車就恢復了正常,車門關上,正常行駛后,他才說:“看見那兩個人我就來氣,跟他們一起舉辦什么婚禮。”
鐘依依伸手撫著他的胸口,“不要生氣了嘛,這不有我陪著你,我們肯定不跟他們一起舉辦,那些人又不知道,只是公開場合開個玩笑而已。”
奢華的水晶吊燈將宴會場照的如同白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