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
不會真的要砍斷她的雙腿,讓她變成半拉人彘吧?
想到那種可能,秦玉珠就后悔的恨不得咬斷舌頭。
她錯了。
她真的錯了。
她就不該生出躲到深山里的想法!
這就是與虎謀皮,自尋死路!
兄弟倆:
看著她踉蹌前行的樣子,冷笑連連。
部族缺女人了。
他們這次帶著糧食出山,就是為了換女人的。
能換到女人還好,換不到
那就搶,就擄!
至于。
女人到了他們部族聚居的地方,要怎么處置,那就不是他們說了算了。
部族對外來女人,自有處置的慣例。
剜眼剁腳,鎖肋骨上鐵鏈
具體如何處置,全看族長的心情。
錯綜復(fù)雜的深山老林間,秦玉珠在兄弟倆的監(jiān)視下,艱難的走著。
與此同時。
河道村。
半下午的時候,趙大帥開車過來,幫鎮(zhèn)醫(yī)院拿膏藥。
恰好在街里的王賀,看著趙大帥的車停在了村頭院落門口,眼睛都紅了。
四個輪的!
四個輪的汽車!
別說是在白山鎮(zhèn),就算是在京市,那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可是。
這輛車,這幾天已經(jīng)來過幾趟了。
不是送顧觀海,就是送公安所的所長,王賀:
第一次懷疑,顧觀海的身份。
那個河道村成年累月不著家的糙漢,真的只是一個懶閑糙漢嗎?
懶閑糙漢,能出國?能在災(zāi)荒年弄來糧食?
懶閑糙漢,能和公安所所長還有鎮(zhèn)醫(yī)院院長相談甚歡?
王賀:
突然就有種,秦家進(jìn)出皆富貴,往來無白丁的感覺!
錢和權(quán)。
那是他做夢都想擁有的東西。
秦家,憑什么有?
相逢即是緣,他們既然有,那為什么不能分給他一點兒?
他要是有了錢,就能供養(yǎng)家里的父母兄妹。
他要是有了權(quán),就不用在這兒窮鄉(xiāng)僻壤吃苦受累了。
王賀越想,心里越不平衡。
看向村頭的目光,都帶了抹陰翳。
及至。
傍晚時分。
拿走了五百貼膏藥的趙大帥,開著汽車去而復(fù)返。
這次。
他是送人來的。
不同于之前來秦家時的歡欣雀躍,這次,趙大帥挺停穩(wěn)車后,就饒過車頭一路小跑動了抽車門旁。
在王賀和幾個村民打量的目光下
昔日眼高于頂?shù)母钗瘯填^趙大帥,彎腰打開了后車門。
恭恭敬敬的抬手做請。
“女士,我們到了。”
他一臉小心翼翼的道:“您請下車。”
坐在車?yán)锏拿贩悸勓裕?/p>
踩著高跟鞋的腳,邁出了車門。
隨之而出的,就是雪白的大腿,和開叉的錦緞旗袍。
王賀等人:“!!!”
只覺得眼前閃過一抹白光,然后
就看到一個涂著烈焰紅唇,盤著頭發(fā)穿著旗袍,裹著雪白狐裘的窈窕身影,下了車。
王賀等人直接就看呆了!
眾目睽睽之下,梅芳:
娉娉裊裊的下車。
妖妖嬈嬈的吐了口煙圈兒。
“這就到了?”
她媚眼如絲的環(huán)顧了四周一圈兒,道:“這里就是老顧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