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車夫耳邊低聲催促,“近點,再靠近點,我都聽不清了!”
盛昭聽了此話瞪大了眼睛,手中的瓜子都忘了吃,【這是什么?!】
系統(tǒng):【宿主,是詩詞演繹,你以為是什么呀?】
【哈哈沒有,沒有,我以為的就是這個。】
李大人:到底哪個啊?
系統(tǒng):【就前些天,紀淳痔瘡復發(fā),找太醫(yī)開了些藥,但是自己夠不著,也不愿意讓丫鬟小廝看,就讓夫人給他上藥。】
盛昭抓住了重點。
【痔瘡?又來?】
李大人一顆心臟都快受不了了!
不是吧?
系統(tǒng):【哎呀不是不是,是從小讀書太過于用功,坐的時間長了得的!】
李大人又吐出一口濁氣。
這吱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啊!
盛昭拿出水囊尷尬的喝了口水,【哦哦】
系統(tǒng):【結(jié)果李菽麥給他屁股上藥的時候,他突然詩興大發(fā),覺得此刻正好吟詩作對爽哉!】
“噗!!”
盛昭一口水就那么直直的噴出,她嗆得直咳嗽,卻還捂著肚子笑得直抽抽。
那噴出來的茶水正好撒在觀月的麻袋上。
觀月:下雨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紀淳你個文藝青年,痔瘡發(fā)作還能想出這種?!這文采不去寫話本真是屈才了!哈哈哈哈!】
正在駕車的李大人原本正襟危坐的吃瓜,一張老臉憋得通紅,
握著韁繩的手猛的一抖。
剎那間,整個車隊仿佛被點了個無聲的笑穴。
為了能搶占最佳吃瓜方位,幾匹馬,兩輛馬車,都暗自較勁。
馬夫為難的對車里的主事說道,“大人,不能再近了,再近都要親到前面衙役兄弟的屁股了!”
系統(tǒng):【還沒完呢,那紀淳非要拉著夫人李菽麥跟他情景演繹詩句。】
【他撅著個光腚正演繹呢,他爹,就是那個左相紀琦時,正好經(jīng)過,聽到兩人在吟詩作對,那叫一個欣慰呀!覺得孩子們好雅興,他也要加入!】
【結(jié)果一推門】
【我只能說當時的時間好像都凝固了。】
【他就看著他兒子白花花的屁股,邊晃邊吟誦,就那么直接沖擊了他的腦子。】
【宿主,你能想象當時那個場景對左相的沖擊嗎?】
眾人:!!!!!
感受到了!
他們都感受到了!
系統(tǒng):【左相的笑容那是瞬間消失,他兒子只能磕磕巴巴的解釋說這是閨房之樂。】
盛昭笑得停不下來,為了不讓外面的人聽到,她憋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只敢在心里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一個閨房之樂!這紀淳也太社死了吧?他以后咋面對他爹啊!】
系統(tǒng):【可不嘛!那段時間,兩人見面那叫一個尷尬,然后兩人在接下來的日子里進入了背對背模式。】
【啊?背對背模式?什么意思?】
【對!因為這兩父子一見面就會情不自禁的想起那個尷尬的場面,所以吃飯走路都保持背對背!導致他家養(yǎng)的小狗都學會了倒著走路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