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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不斷響起冰冷機械女音的手機,薄閆臻氣得將它狠狠摔在地上。
旁邊的季佩蘇看得膽戰心驚,她小心翼翼地開口:“阿臻,怎么回事啊?這別墅為什么變成別人的了?”
薄閆臻想起我剛才的那些話,臉色陰郁地看向季佩蘇,“是不是你對那賤人說了什么?”
季佩蘇被他的眼神嚇到,連忙否認:“沒有,絕對沒有的事,我一直都謹遵你的吩咐,從來沒有表露過什么。”
薄閆臻深深看了季佩蘇一眼,最后吐出一口濁氣,“你最好如此。”
見他信任自己,季佩蘇看著緊閉的別墅皺眉,“阿臻,我們還能進去嗎?”
薄閆臻皺起眉頭,“這別墅被顧卿禾賣掉了。”
“什么?!”季佩蘇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她心底升起怨恨。
薄閆臻捏了捏眉心,“你先去車里待著,我去問問具體情況。”
“這還有什么好問的?我看就是那賤人想引起你注意的手段罷了。”季佩蘇不滿地哼唧道。
聽到這話,薄閆臻眼底升起喜悅,他想,只要我還在生氣,他就肯定有手段讓我回心轉意。
薄閆臻上前與保安交涉。
“我想問一下,這幢別墅的新主人是誰?”
“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我之前住在這里,我跟我妻子鬧了點小誤會,她一氣之下把房子賣了,所以我想問問我之前的那些東西都被放在哪里了?”
薄閆臻語氣盡可能地平穩道。
對于我神不知鬼不覺變賣別墅的事情,很顯然他正出于盛怒當中,可現在為了套話,他在極力壓制自己的怒火。
保安看他一眼,面無表情指著旁邊的垃圾車,說道:“原來那個業主說這些都是垃圾,任憑現任業主處理,喏,你看剛裝上垃圾車呢。”
“你要是想找什么,自己去那邊找吧,垃圾車還有半小時就會開走。”
說完,保安就回去躺著,沒有繼續搭理他的意思。
薄閆臻氣得捏緊拳頭,心中對我的不滿更甚。
他實在想不明白,自己不過是出去游玩了幾天,我就如此斤斤計較,甚至害得他無家可歸。
見到薄閆臻上車,季佩蘇第一時間詢問別墅的事情,“別墅到底怎么回事啊?真被那賤人給賣了?”
薄閆臻悶悶的“嗯”了一聲。
季佩蘇臉色瞬間垮下來,“我就說,當初她要送你這套房子時,你該應下來的!”
“非得裝什么大度!”
“現在好了,連一個像樣的家都沒了!”
許是氣不過,季佩蘇伸手打了薄閆臻一下,“都怪你!全都怪你!”
薄閆臻心底煩躁,吼道:“行了,你在這里怪來怪去有什么用?!責怪我,那別墅就會回來嗎?”
季佩蘇被吼得渾身一震,雙眸瞪大,不可思議地看著薄閆臻。
她眼眶紅紅的,“你居然吼我!我任勞任怨跟了你數十載,你居然為了一個賤人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