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安一邊喝水,一邊看,臉不紅心不跳,仿佛在觀摩教學視頻。
結束后,汪晨躺下睡覺,身上殘留著青紫痕跡。
天亮后,汪晨和往常一樣出門。
晚上十點左右回來的,兩位生活助理把被子什么的整理好,又去別處收拾。
因為攝像頭對著床,不在范圍內活動,就看不見什么了。
“小廖呢?”視頻里的汪晨問。
“廖大夫剛才發了個消息,說待會兒就來。”助理說:“汪先生,楠姐吩咐,明天就是演唱會了,讓你晚上早點睡。”
“天天這么忙,我都快抑郁了。”汪晨穿著浴袍,往床上一躺。
助理說:“楠姐說,這次演唱會機會,是粉絲硬生生炮轟公司,幫你爭取來的,要好好珍惜。過兩天,新專輯發布的時候,在弄個粉絲答謝會,這波流量,穩了。”
“嗯。”汪晨揉了揉眉心,“叫小廖給我打一針,我好好睡一覺。”
兩個助理走了,汪晨靠床頭刷手機。
幾分鐘后有敲門聲,他站起來去開門,然后回來往床上一躺,
后面,有個穿白大褂的提著藥箱,走過來。
這個人戴著眼鏡,還有白口罩,捂得很嚴實。
只露出頭發,頭發不短,但打理得清爽。
和前兩天陪汪晨走進房間的醫生,發型一模一樣。
汪晨眼睛盯著手機,看都沒看他,“給我打針安眠的,我要好好睡一覺。”
這人沒說話,把藥箱放桌上,從里面拿出白手套戴上,捏起一針藥,吸進針管,往汪晨手臂上打。
汪晨皺了皺眉,“怎么這么疼?”
他抬頭看了眼大夫,忽然推開他,“你不是小廖,你想干嘛?”
說著,就要打電話。
穿白大褂的伸手,把他手機奪了。
汪晨面色驚恐,抬腳就要往外跑,沒跑幾步,被這人揪回來,摁到床上。
汪晨掙扎,揪住他頭發,這人抽出他浴袍帶子綁住雙手。
汪晨大喊,“救——”
命字還沒出來,被這人用枕頭捂住了臉。
幾分鐘后,汪晨停止掙扎。
這個穿白大褂拿下枕頭,汪晨已經不動了,他往后倒退兩步,似乎有些驚慌,片刻后,整理下口罩眼鏡,收拾東西離開。
毫無疑問,這個人就是兇手,聽汪晨的語氣,這個不是他的私人醫生。
既然摸得清汪晨住哪兒,說不定是熟人。
老王問趙楠,“這個人是誰?”
整段視頻,王楠應該都看過,畢竟是sharen過程,雖然不驚訝,額頭還是冒出一層冷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私人醫生姓廖,開了家私人診所。”
“師父,我把他帶過來問話。”小張轉身走了。
其他地方攝像頭完全壞掉了,沒辦法查這個人的身份,通過私人醫生查,是個辦法。
還有一個辦法,是直接通過監控識人。
“安安。能看清嗎?”老王問。
唐安安說:“我試試。”
她一幀一幀,挑選比較清晰的畫面,可是這人捂得太嚴實,燈光下,眼鏡片還反光。
別說五官了,能看清眼睛就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