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先生,真的很對不起,是我的錯,我沒教育好女兒。”
“她還小,口不擇言,我讓她給您和小蕎同志道歉。”
蘇玫看著被打蒙了的女兒,立刻上前把她抱起。
“你說你干什么亂說那些話,快,給先生和溫蕎阿姨道歉。”
夏可可卻猛地起身來,朝著沈寄川就撞了上去,十歲的孩子,其實已經(jīng)很有力氣了,撞擊人的時候她的眼神更是可怕。
沈寄川正想一腳踹過去,溫蕎卻上前,攥住夏可可的衣裳,在她臉上甩了一巴掌。
“瘋狗咬人。”
低聲說完,她看向蘇玫,“蘇大姐,麻煩你們現(xiàn)在收拾東西,趕緊離開我家。”
蘇玫眼神里帶著祈求。
“小蕎同志,現(xiàn)在天都黑了,你讓我們?nèi)ツ睦镎易〉牡胤桨 !?/p>
“這不是我所管的事情。”
溫蕎淡聲說著,眼神望著蘇玫。
“我可憐你帶個孩子,沒地方去,正好我在找保姆,我就讓你來我家做事。”
“我先生回來后,還說,我找了個帶孩子的保姆,不太合適。我說,你一個人,出身不好,丈夫也找不到,孩子還可憐,我懷著身孕,我?guī)土四悖菜闶菫槲叶亲永锏暮⒆臃e德。”
“我怎么都沒想到,你的好女兒,竟然這樣惡毒的詛咒我的孩子。”
蘇玫聞言,還以為溫蕎覺著,女兒夏可可說的是假話。
她忙著為女兒辯解:“小蕎同志,小三寶的確是有心臟病,是先生讓我們隱瞞下來。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阿姨,她也是知道的。”
“先生說,你還在月子里,身體沒恢復好,就不讓我們告訴你小三寶的情況。”
溫蕎的眼眸冷色更重。
“蘇大姐,我的孩子固然是有病,但她現(xiàn)在活的好好,我以后也會讓她活的更好。而不是你的女兒拿我女兒的病來惡毒的詛咒她。”
“別說了,馬上收拾東西離開。”
夏可可被打了后,臉疼的張不開嘴,蘇玫所有的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溫蕎徹底發(fā)了狠,誰也說不動她了。
呂雅芝也是狠狠的瞪了蘇玫和她女兒一眼。
“蘇大姐不是我說你,你這人做事是沒的說,但你這孩子是怎么教的,那真的是一點也不懂事,什么古怪脾氣。”
“我勸你啊,以后上點心吧。”
蘇玫沒再解釋什么,將地上的夏可可給拽了起來。
回到屋內(nèi)后,蘇玫狠狠的抽了自己臉幾個巴掌。
“夏可可,你怎么就成了這個樣子啊,我真是欠了你們父子倆的。”
“是不是要讓我拿命還啊?”
夏可可的眼神里根本就沒有對母親的心疼和關心。
“媽,我被人打,你就不關心我,只知道打我,罵我,讓我忍,你是忍了,你忍那么多年,誰管你死活了?”
蘇玫頓時感到深深地無力感。
她已經(jīng)沒臉繼續(xù)待在沈家了。
她們的倆母女的東西也不多,簡單的收拾了下,蘇玫帶著女兒,本是想跟沈寄川和溫蕎說一聲對不起的。
沒看到他們?nèi)嗽诳蛷d。
倒是在她們要走的時候,呂雅芝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