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
中秋家宴當晚,女兒在參加比賽回來的路上遭遇車禍,
監(jiān)控顯示是對面的貨車刻意閃光,
而身為法醫(yī)的丈夫出具的鑒定結(jié)果,
卻是女兒酒駕出行,并且吃了大量無證興奮藥物才導致出現(xiàn)意識不清,
“而且,她懷孕了,生父是比賽的評委之一。”
“這是我這個父親教育的失職,我替她向其他參賽成員道歉。”
短短幾句話,我一向聰明乖巧的女兒,變成了茶余飯后的談資,
成了一個私生活混亂的心機女。
我崩潰的去質(zhì)問江域,一定是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
卻在實驗室的門口看見了他將白月光攬進懷里,
“玲兒,你放心,只要我在,皎皎的死就是意外,只有這樣,咱們的寧寧才能頂替她得到自己想要的機會,那場比賽的勝利者,是有機會去國外最出名的俱樂部的,等我們的寧寧回來,她就是花滑界首屈一指的人物。”
“要不是皎皎這孩子太爭強好勝,還威脅我曝光寧寧的身份,我也不至于做這么絕,她如果乖乖的讓位,我也不舍得傷害她。”
我死死的盯著面前依偎在一起的兩人,握著門把的手不斷收緊,眼球幾乎要從眼眶里蹦出來。
過了良久,我撥打了一通電話。
“給你一周時間,我要讓江域生不如死,讓他們都給我的皎皎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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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我低頭看向脖子上的珍珠項鏈,這是我的皎皎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明明就在幾天前,她還蹦蹦跳跳的在我面前,
懂事的將項鏈戴在我的脖子上,
“媽媽,等我拿到獎金,一定給你買個更好的!”
可現(xiàn)在,她冰涼的尸體躺在實驗床上,而她的生父就在一邊和別的女人溫存,
冰冷的討論怎么讓她身敗名裂。
“要是何疏月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不會的,她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家庭主婦,哪里懂法醫(yī)的門道,我都說了這是意外,過錯方是皎皎,她還能怎么樣。”
“用皎皎一命換我們寧寧的一個笑臉,不虧。”
我心跳的越來越快,恨不得現(xiàn)在沖進去將這對豺狼撕碎,
我還記得女兒出事那天,江域紅著眼眶將脫力的我抱在懷里,一雙手不住的顫抖著,
“疏月,我去接咱們的女兒回家,我一定用我全部所學讓罪魁禍首付出應有的代價!”
當時的我以為他跟我是一樣的心情,女兒走了,江域是我唯一的支柱,
卻沒想到——
“當初要不是何家和我的婚約,我們又怎么會分開這么多年,讓你現(xiàn)在都無名無份的跟著我,我們的寧寧也不至于被冠上私生女的名號!這一切都是他們母女欠你們的,現(xiàn)在這樣就當兩清了。”
“至于何疏月,她對我是真心的,我就當是償還她的真心也需要安撫她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