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請進。”
厲管家將一杯牛奶放在桌邊,見女人仍專注地盯著電腦,輕聲提醒道:“快十點了,俞小姐早點休息。”
“嗯嗯好,厲叔你也是,晚安!”
房門輕輕合上,俞甜托起腮,嘆了口氣。
她嘗試著做了幾個方案,想給福利院拉筆投資,結(jié)果忙碌了一個晚上,全部pass掉了。
端起牛奶,咕咚咕咚喝完。
俞甜感覺渾身仿佛又充滿了力量,于是重新擼起衣袖。
剛準備繼續(xù)大干一場,房門再次被敲響。
“我不用吃什么了厲叔”
門開了,站在外面的人,成功堵住了后半句話。
“傅、傅先生”她遲疑地站起身,“這么晚了,您”
傅陰九板著臉,一聲不吭地走了進來,反手關上門,并落了鎖。
俞甜:“?!”
她立刻往后推了幾步,椅子腿在地面劃拉開一段距離,發(fā)出刺耳地聲音。
“你、你想干嘛,為什么突然鎖門?你”
“甜甜!”
陡然一聲高呼,還沒等她做出反應,高大身影跟火箭似的,嗖地躥到面前,展開雙臂,一整個熊抱住。
“甜甜!我好想你哦甜甜!你有沒有想我呀”
男人略微冒著胡茬的臉皮不住地在頸間磨蹭,將白皙的肌膚蹭到微微泛紅,跟條脫了韁的大狗狗似的。
俞甜緊繃地神經(jīng)一下子就松弛了。
她終于可以放心大膽地,緊緊摟住對方的勁瘦窄腰,并肆意地上下其手,感受著指尖滑過硬挺的肌肉線條,溢出一聲滿足地喟嘆。
“我也好想你哦,阿九”
兩人靠在一起,膩歪了好一會兒。
明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常常見面,卻硬生生過成了兩地分居。
俞甜一邊感慨,一邊抖著手撥開男人的睡袍領口,對著那鎖骨和胸肌猛親了好幾口。
但沒敢留半點印子。
“甜甜”阿九漲紅了臉。
這副羞澀的樣子,是更加的秀色可餐,令人難以把持。
她深吸口氣,勉強壓下綺念:“怎么就突然醒啦?”
“我也不知道。”阿九眨了眨眼,忽然歪頭一笑,“可能是,感覺到你想我了吧。”
“”
不經(jīng)意間說出的情話,最是動人。
俞甜忍不住又上前去抱住對方,咕噥道:“可是我有天天想你哎”
為什么不能每天都在呢。
其實她也就是隨口抱怨兩句,卻不知男人聽過后,一向無憂無慮、天真無邪的眸子里浮起了一絲愁苦。
他又成長了,不再沒心沒肺,開始擁有成年人的憂思和說不出口的悲傷。
不過阿九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下一刻,他就被俞甜的話吸引走了注意力。
“咦,你喝酒了?怎么一股的酒味兒。”
“不是我。”他老實道,“我醒過來的時候,泡在一個很大的浴缸里面,水是紅色的,還飄著一只空酒瓶子。”
俞甜:“”
這都什么奇葩地嗜好。
她趕緊摸摸男人的頭:“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阿九頓了頓,小聲道,“那酒聞著還挺香的。”
“千萬別碰,酒不是好東西!”她立刻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