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阿九存在了五天。
期間,陪著俞甜上下班,中午共進午餐,晚上一起看電影,然后再交頸入眠。
日子甜蜜得跟新婚小夫妻似的,如果忽略身后那一堆跟屁蟲的話。
有了前車之鑒,敬業地韓秘書看著他們,跟看犯人差不多。
每晚親自拜訪,就差沒在臥室門口守著了。
“韓先生,你放心去休息吧,我不會對阿九做什么的。”
韓弈從沙發后方伸出頭,他形容憔悴,兩只眼袋微微泛著青黑色,他扯起嘴角,指著面前的筆記本電腦,勉強笑道:“俞小姐你誤會了,我只是工作還沒完成。”
順便守著。
外面一眾保鏢,人是插翅也難飛了,至于老板的清白他只能說盡力。
俞甜嘆了口氣,轉身走進房間,反手關上門。
屋內,原本一米八的床已經被厲管家悄悄換成了兩米的,四根床柱,顯得格外結實。
此刻上面正躺著剛剛洗完澡的男人,皮膚冷白泛紅,胸膛肌理分明,細看還有小水珠在滾動著。
濃密地長睫濕漉漉地,輕輕一眨,效果堪比聊齋里的男狐貍精。
那狐貍精還笑著招手:“來啊,甜甜,快上來。”
俞甜吞了吞口水,下意識裹緊睡衣。
一時間也不知道是防別人,還是防止自己情不自禁地脫了。
她規規矩矩躺下,努力視而不見:“不早了,睡吧。”剛想關燈,卻被突然伸過來的手按住。
“甜甜,你不想跟我做夫妻了嗎?”撐在上方的阿九耷拉著眉眼,嗓音里帶著一絲哭腔。
俞甜驚了:“為什么這么說?”
“你看,你都都不愿意跟玩那個只有夫妻之間才能玩的游戲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啊?”
“我”
阿九不知想到什么,神色一頓,哭腔更重了:“不對,你根本從來沒正式對我說過喜歡”
“”
俞甜無奈又好笑,趕緊捧住那張臉,仰頭用唇吻住眼皮,抿去濕意,留下一片緋色,柔聲道:“我喜歡你,阿九,你是我在這個世上,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喜歡的人。”
“我也是。”男人笑了起來,點漆般的黑瞳里,只倒映著一張臉,他低下頭,與對方氣息交融,“甜甜,我想玩游戲了,我們小點聲,不讓外面的人知道,好不好?”
“好。”
她實在堅持不住了。
緊繃地弦一旦松下,整個人便像灘水一樣,任由那灼熱噴灑在頸間,再慢慢地往下。
“阿九阿九”
她喃喃地低呼著,指尖陷入到肌肉中,留下一道道白痕。
腦子里昏昏漲漲,陣陣熱氣延伸至全身,又匯聚到一起,直沖向頭頂。
她急需降溫,而阿九,便是那八月天里的涼意。
隱約中,涼意突然壓了下來。
她沒怎么在意,本能地抬手勾住窄腰——
“你在干什么?”
低沉地、陰冷地嗓音,仿佛來自地獄的風,一下子將所有燥熱吹散。
俞甜渾身一震,抖瑟著睜開眼,對上一雙望不見底地眸子。
沒有溫柔,沒有悸動,沒有含情地羞怯只有濃重地陰鷙,像是恨不得把她給撕碎了。
身上傳來一陣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