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不就是那樊樓嘛,他們今天又在搞這種高空停球見花魁的把戲。’’
“上次好像還送了我一面金旗呢,不愧是東京最奢華的天上人”
樊樓上的姑娘已盡準備好了足球,所有人都拉開了架勢,李長風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慢慢走過,
“也不知道那個長的像張麗華的花魁今天在不在”
“等等,金旗,樊樓,花魁”
“也許我可以!”
五彩斑斕的大雨,李長風茅塞頓開,
在尖叫聲中,皮球從二樓拋了下來。眾人沖著皮球下落的方向一窩蜂的沖上去,人仰馬翻。
李長風向后退了兩步,開始啟動,前方洶涌如浪濤般的人潮成了他騰空而起的階梯,腳踏著屁股,后背,腦袋們,李長風怒吼的跳到半空,一個后空翻,準確的將皮球截停在自己的腳背,隨后穩穩的單腳支撐,穩當的落在樊樓前。
樓上美人驚呼,樓下眾人驚呆。
“呦,這又是哪家技藝高超的公子呀?’’
此時,樊樓里的王婆帶著隨從打著涂滿了金粉的大傘魚貫而出。
“球給你!金旗給我!還,還有,我要見張麗不,我要見張梨花。’’
李長風迫不及待的將皮球送到王婆那化著濃重眼線的眼皮下,”呦,原來是你小子呀!”
王婆的眼珠轉的飛快,
“你小子不就是老球頭撿來的兒子嘛,上次裝清高不肯上樓,怎么,今天怎么過來搶啦?”
“落湯雞,這幅德行還想進樊樓?”
王婆的陰陽怪氣引得哄笑,李長風卻絲毫不臉紅,
“你管我,只要我憑本事停住從樓上拋下的皮球就能得金旗一面,還有,可以登樓與花魁相見,這不是你們的規矩嗎?””不好意思,李公子,今天的規矩變了。’’
“什么?”
“對,在東京風月場的規矩都是由我樊樓定!老娘想怎么改,就怎么改。”
王婆牛氣沖天,
“今兒個你又拿到了皮球不假,但今天的皮球只能作為進入這樊樓的入場券,且你也只能在一樓二樓玩樂,你要找的梨花在三樓,這三天這樓頂可是不對外開放的。’’
“為甚?”
“小毛孩子,你還沒資格知道,回去踢你的球,上次的好機會你不把握,就是與我們這里無緣。’’
“我今日一定要入這樊樓。’’
李長風一腳將皮球開到了三樓,大步流星準備上樓,
“慢著。’’
王婆讓手下攔住李長風,
“想進去也行,先把茶水錢交了,今天可不免費,老球頭有沒有告訴你我們這里的消費水平?”
“拿著!”
李長風掏出唯一的金錠,扔給王婆,
“噫,不賴,放他進去。’’
王婆兩眼放光,大手一揮,
“我跟你說過了啊,你去不了三樓,也見不到梨花,別自討苦吃。’’
在眾人艷羨的目光中,李長風走進了五光十色,仙樂風飄的樊樓里,大門漸漸合上。
眾人咒罵著,意興闌珊,準備散去,可這樊樓的三樓突然傳出了巨大的響動和女人的尖叫,有什么東西被重重的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