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你到底去哪里了?”
“姐姐”
最后一聲“姐姐”,滿含他被忽視的委屈。
以往季清梨就算是工作再忙,也不會超過三天不聯(lián)系他。
而今天距離他們在訂婚宴的見面,已經(jīng)過去好幾個三天。
季清梨抬手要掙脫他的懷抱,身后卻傳來威壓極重的腳步聲,而沉浸在再一次見面中的何肆也看到了大床房內(nèi)的池硯舟,以及
房間內(nèi)凌亂的床鋪,池硯舟解下的皮帶和他的衣衫不整。
何肆再垂眸看著驚懼又同樣發(fā)絲凌亂的季清梨,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舅舅你你怎么能覬覦自己外甥的未婚妻!”
鏗鏘有力的質(zhì)問,滿腹悲憤。
何肆一把將季清梨推到自己身后,對著池硯舟怒目而視。
骨子里對于池硯舟的恐懼,讓他沒能做出揮拳上去的舉動,唯有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他。
被何肆護在身后的季清梨愣了下。
她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臉,數(shù)秒鐘后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頭發(fā)半遮面,本就有些相似的眉眼給了何肆錯覺。
但此刻,她沒打算糾正,她準備偷偷溜走。
池硯舟將她的舉動盡收眼底,黑壓壓的眸子落在何肆臉上:“你確定她是你的未、婚、妻?”
這話是問何肆的,可季清梨卻心中一凜。
池硯舟,難道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何肆義憤填膺:“小舅舅是覺得我連自己的未婚妻都不認識?小舅舅你都結(jié)婚了,卻背著舅媽來來對我未婚妻施暴,今天這件事情,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也要向,向季清梨道歉。”
池硯舟冷冷睨著何肆,一語雙關(guān),“你確定她是季清梨?”
如果他因為跟季清梨的交際少而產(chǎn)生錯覺,那何肆呢?
何肆以前從沒將沈輕梨錯認成季清梨過
何肆沒聽懂池硯舟的話里有話,季清梨卻聽懂了,她心臟狂跳,果然,果然還是懷疑到她身上了。
池硯舟此人,當真是智極近妖。
何肆將身后要逃走的季清梨拉過來,“小舅舅你究竟還要狡辯到”
質(zhì)問的話語在何肆徹底看清楚季清梨面容的那瞬,狠狠卡在嗓子眼里。
何肆快速的眨動了兩下眼睛,確定不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舅舅媽?”
季清梨皮笑肉不笑:“大外甥,我跟你舅舅,剛剛在玩夫妻游戲”
季清梨長發(fā)遮擋住脖子上的掐痕,池硯舟脖子上被摸出的痕跡卻醒目的落在何肆眼中。
何肆震驚無比,他做夢都沒想道會撞見池硯舟這不為人知的一面
難怪會特意跑出來開房。
原來是為了尋求這樣的玩法。
“舅舅你”
季清梨覺得自己跟池硯舟是沒什么平靜日子過了,既然已經(jīng)被懷疑,索性直接朝池硯舟身上潑臟水,讓他一時半會騰不出時間收拾她。
季清梨看著走廊那邊幾號看熱鬧的男男女女,泫然欲泣道:“大外甥你還不知道吧,你舅舅池總,就喜歡這樣,他三天兩頭都脅迫我主動,我,我實在是受不了了“